然而,二张的权势虽然缺乏基础,眼下却是最炙手可热的,得罪不得。杨帆不可能真心归附,适当作出取阅之举得到二张的信赖和支持还是必要的。因此,杨帆在来白府前就在思索如何向二张表达善意,这时见张易之对阅军兴致勃勃,忽地计上心头。
杨帆睨了眼分坐左右正笑吟吟地看他二人对话的白氏兄弟和众宾客,对大笑方歇的张易之道:“说到大阅,杨某这里正有一个很有趣的主意,不晓得奉宸令和奉宸丞可有兴趣参与么?”
张易之奇道:“杨将军有何有趣的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杨帆对他附耳低语了几句,张易之双眼蓦地一张,欣喜地道:“可以如此么?”
杨帆笑道:“有何不可?只是奉宸……”
张易之打断他的话道:“亲近的朋友,都是称呼我兄弟为五郎六郎的,我不当你是外人,称你一声二郎,你也不要再奉宸令、奉宸丞地对我兄弟相称了。”
杨帆从善如流,马上改口道:“好!只是五郎六郎要辛苦些了,炎炎夏日之中……”
张易之兴奋地道:“这算什么,能让圣人开怀大笑便再辛苦也值得。况且我对此也甚有兴趣,六郎定然比我还有兴趣的。”
张昌宗听得好奇心大起,忙道:“什么事情这般有趣?”
张易之大笑道:“说不得,说不得,不能当众说出来,你要知道,待回宫后我再细细说与你听。”
张昌宗哪里等得到回宫,马上兴致勃勃地跑过来,挤到张易之的另一边,对他道:“五郎快说与我听!”
张易之对他低低私语几句,张昌宗鼓掌大笑道:“好好好!二郎当真好手段、好主意!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是一定要参与的!”
张同休等人瞧他二人这般模样,忍不住笑问道:“究竟什么事,五郎六郎竟这般得意?”
张易之笑得像一尊佛,摇头莞尔道:“不可说,不可说,说破了就不灵了。”
张昌宗也是一连声地道:“不能说不能说,我不说,五郎不说,二郎也不许说。”
二人这般神秘,众人更加好奇了,可不管他们怎么催问,二人只是不说,白一寿笑着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五郎六郎不肯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等到大阅之日,你我请五郎六郎在陛下面前说一声,都去军前观演不就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