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净突然一笑,笑容染着一抹瑰丽之色,“我的答案,依然不会改变。”如果她现在还没有发觉到这一点的话,那么他会做到,让她永远都发觉不了。
所以,她只要喜欢他,只要越来越喜欢他就好了,那样的话,他可以心甘情愿的,一辈子做她的止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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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玥惜在和凌净和好后,几乎天天都会咧着嘴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当然,她最高兴的时候,还是黏在凌净身边的时候。而且最近她迷上了你问我答的游戏。
例如:她会趴在他的身上,用着甜甜的声音问着,“凌哥哥,你喜欢小惜吗?”
“喜欢。”
“是很喜欢很喜欢,比小惜喜欢凌哥哥的喜欢还要多吗?”
他不知道她对他的喜欢,究竟有多少,可是他却知道,他对她的这种喜欢,已经深到他无法预测的地步了。
“嗯,我很喜欢小惜,这个世界上,我也只会喜欢小惜而已。”他这样回答着她,而换来的,往往是她热情地舔他一脸的口水。
君玥惜很喜欢这种问答,每次听到凌哥哥说喜欢她的时候,她都会觉得胸口涨涨的,像是溢满了许多许多暖洋洋的东西,让她觉得好舒服。
所以她很是认真的就像每天做功课一样,每天都会来问他一遍。尽管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可是她依然乐此不彼。
而且,当她舔着凌哥哥的时候,就会觉得,凌哥哥好像也很高兴呢。因为凌哥哥的嘴角会微微的上扬,对着她露出很好看的笑容。
君宝宝觉得自己很喜欢凌哥哥的笑,所以她也就舔得越发的卖力了。因为添得越起劲,凌哥哥的嘴角就会越加的扬起。
“对了,凌哥哥在这个世界上,只喜欢小惜吗?”当结束了每日一舔后,君宝宝从凌净的脖颈处抬起了头,突然问道。
“嗯。”他低低地应着,她的舔舐,不知何时开始,会让他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是从她答应会再重新喜欢他吗?还是再更早之前呢?
这种身体的亲密接触,让他可以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
“那凌哥哥不喜欢凌叔叔吗?”君玥惜不解地问道,她口中的凌叔叔,指的自然是凌鹏天。
他微微迟疑了一下,却还是如实地回答着她,“不喜欢。”
“为什么呢?”她的眼中是浓浓的疑惑,“凌叔叔不是凌哥哥的爹地吗?像小惜,就好喜欢自己的爹地呢!”
小小年纪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所说的话,在凌家其实是某种禁忌。如果是其他人当着凌净的面问这话,只怕他早就翻脸了。
可是这个问题是她问的,所以他会给予她回答,在不欺骗她的前提下,给予她有限的回答,“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喜欢自己的爹地的。”
“可是小惜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啊?”她依然是一脸不懂的表情。在她看来,小孩子喜欢自己的爹地,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么就不要明白好了。”他抚摸着她的头顶,用着呢喃般的口吻对着她道。
就如同是恶魔的蛊惑一样,让人容易沉迷其中,而忘记了先前的问题。只不过他的这份难得一见的蛊惑人心的魅力,此时此刻,却是对着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所施展的。
果然君宝宝有些沉迷的睁大眼睛看着凌净,而忘记了先前的问题。
凌净把君玥惜抱到了小书桌前放下,让她坐在了椅子上,“你先做作业,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基本上,他也算是担任了君宝宝私人的家庭教师的工作了。
君宝宝乖乖地开始写起了作业,而凌净则走进了一旁的洗手间内。
眼睛……有些痛了!是隐形眼镜戴的时间太久了,还是因为小惜刚才的话呢,让他眼睛的神经反射性地抽痛着。
凌净走到了洗手台边,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他,因为黑发黑眸的关系,让他五官混血儿的感觉淡去不少,甚至如果是不知道他家世的人,只会以为他是纯正的东方人吧。
可是如果把眼睛上的这层伪装卸去的话……
眼睛……抽痛的更加厉害了。凌净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眸,抬起手,把黑色的隐形眼镜卸下。
当这双眼眸再度扬起的时候,镜中的瞳孔,颜色已经变成了银灰色。
灰眸——变异的瞳色,素来只有极少的人会拥有这种眼瞳的颜色,而在凌家的历史上,只有一个人,具有着这种瞳色!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生来就是天生的瞎子,这样就永远看不到自己这双眼眸的颜色了,也就更不会寻找到自己出生的秘密,那如同恶魔般的秘密!
如果说小惜的痛,是君家的血脉诅咒的话,那么他的眼睛又是什么呢?也是凌家的血脉诅咒吗?又或者……疯狂爱情的代价?!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小小的身影走进了洗手间里,令得原本沉寂在思绪中的凌净猛然地回过神来。
“凌哥哥,小惜有题目不会做了。”小家伙一边嚷嚷着,一边朝着他走过来。
“小惜,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出来教你。”凌净道,准备再度戴上隐形眼镜,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惜知道自己眼眸的颜色。
“哦……”君玥惜应着,正要转身,身子却猛然一滑,眼看着就要滑到在冷硬的瓷砖地上。
然而,一道身影,却以更快的速度挡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砰!
君玥惜倒在了凌净的身上,而凌净则因为惯性的作用,摔倒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头,因为撞到了瓷砖地面而有着短暂的眩晕。
“凌哥哥……凌哥哥……”小家伙的声音,透过耳膜,不断地传来。
她在喊他,他必须要睁开眼睛,去确定她的平安无事。
“凌哥哥,你要不要紧啊!”
当他睁开眼眸的时候,只看到她正趴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小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我没事儿,你呢?有摔疼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