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作者:猫千草

    可是如果真的说了,那么对女儿,是否也是一种打击呢?夏梅正犹豫不决着,却听到夏琪说着,“妈,如果你对他已经没有感觉的话,那么,我不想认他。”

    夏梅一惊,她甚至都还没有想好说辞,女儿已经这样地给了她想要的回答,“可是,琪琪,你小时候不是一直嚷着想要父亲的吗?”虽然长大后,女儿没再提起想要父亲的话题,夏梅知道,这是女儿的贴心。

    而在女儿结婚前后,夏梅也几次想要对女儿说出有关沈业定的事儿,但是因为女儿都说不想知道,所以她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夏琪点点头,“小时候,我的确是很想要爸爸,可是这种想法,真的已经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慢慢淡化掉了。而且,如果说有谁给了父爱的话,那个人就是谨言的父亲,我的公公。”普通父亲能够给一个女儿的疼爱,君海舟都给过她,君海舟带过她上动物园,也在母亲抽不出时间的时候,代母亲参加过她学校的家长会,在学校运动会的时候,她跑800米,虽然是倒数的,但是君海舟为她加过油。

    天冷的时候,君海舟会亲自开着车来接送她,会摸着她的脑袋,教她功课,在她做错事的时候,君海舟也会严肃的批评她,就像一位严父似的,可是那种严厉,却会让她觉得很窝心。

    小时候,她和君谨言在君海舟地办公室里玩耍过,她拿着蜡笔,把堂堂一个市长的办公室墙壁上画得乱七八糟的,君海舟最后却只是笑笑,对着她说,“画得很好,不过下次不可以画在墙上。”隔天,君海舟就特意给她买了崭新的画簿。

    所以她小时候,每次想要父亲的时候,都会找君海舟,会努力的窝在他的身边,她很喜欢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的那种感觉,因为她常常看到电视上,小孩就是这样坐在爸爸腿上的。

    那时候的她,常常想着父亲就该是这样的吧。以至于有段时间,谨言为了讨她开心,直接说要把君海舟送给她。

    “妈,沈业定从来没有参与过我的人生,对我而言,他是完全陌生的。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哭着鼻子要父亲的小女孩了。我有爱我的人,也有我爱的人,父亲对我来说,更像是君伯伯,而且现在君伯伯成了我的公公,所以,我更是把他当亲生父亲一样的来看。”夏琪说着,想到了宴会上,看到沈业定和顾美恩站在一起的情景,也想到了沈绮丽在她面前,恶狠狠地说着那些羞辱人的话。那样的家庭,她根本就不想参与进去。

    顿了顿,夏琪继续道,“而且沈业定现在有自己的妻子,也有自己的女儿,我不想参与到别人的家庭中去。”她用着“别人”这个词儿,也表示着沈业定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夏梅仔细地审视着女儿的表情,就怕女儿是为了怕她难过,所以才说这样的一番外,“琪琪,你是真心这么想的吗?妈不希望你因为妈……”

    “妈,我是真的这么想的。”夏琪道,“一开始,我还怕妈希望我认沈业定呢。”

    夏母这才放下心来,“那好,以后我们是我们,沈业定和咱们无关。”

    夏琪点点头,把头埋在了夏梅的怀中,“妈,当年那个人是因为要和其他女人结婚,所以你才会离开,独自生下我的吗?”夏琪问道,以前关于父母之间的事儿,她所知道的,也都是从大人的口中断断续续的知道一些,并不是太清楚。

    而在知道沈业定可能是她父亲之后,她昨天从宴会中回家后,便查了一下沈业定的日期,只比母亲生下她的日子早了几个月而已,可见,应该是在母亲怀了她不久之后,他就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

    夏梅叹了口气,声音听起来有些感叹,“是啊,因为他想要的权利地位,我给不了,和我在一起,也许只能当一辈子默默无名的工人而已。”也正是那时候,那才从爱情中清醒过来,真正看清了那个男人。

    夏琪咬咬唇,为母亲不值。

    “不过琪琪,你运气比妈要好得多,你找到了小言,他是真正在爱着你的,妈相信,不管将来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是会一辈子爱你的那种男人。”夏梅欣慰地道。

    “妈,关于去瑞士疗养一阵子的事情,你真的不想去吗?”夏琪突然地说道。

    “琪琪想让妈去?”夏梅问道,这一次,并没有直接拒绝。

    “嗯,那边疗养,环境很好,护工也更专业,而且万一舅舅他们再来打扰,或者……沈家那边到时候有人来打扰你的话,我会担心。”夏琪说出了她的担忧。

    尤其是她是沈业定的女儿这事儿,她不知道现在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而这事儿,将来又会不会有新闻媒体知道,一旦上新闻的话,只怕母亲会被卷入进来。

    这种时候,如果母亲在瑞士那边的话,既可以避开这个风头,又可以进一步地调养身体,一举两得。

    夏梅听了后,想了想道,“那好,让妈好好地考虑一下吧。”

    ——————

    君海心没想到,白逐云竟然把她关在这间别墅里关了整整一天。他没有限制她在别墅里的自由行动,也没有禁止她上网或者用手机打电话,只是他不让她离开别墅的大门而已。

    他只是说着,“海心,在这里留两天吧,这间别墅,是我花了不少心思整出来的,我想你会喜欢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仅仅只是用被单包裹住了自己的光luo的身躯,而他的脸颊上,则刚被她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白逐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君海心瞪着眼前的男人,恨恨地说着,她身体的那种不适感,让她明白过来,在她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