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摇摇头。
“如果不舒服,还是检查下比较好。你不想让沈醉知道,我可以找其他医生。”
“我已经没事了……”严希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身体的重量移到下面,尖锐的疼痛突然炸开,她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严冽扶住了她。
严希轻轻喘息,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手臂,自己则没有一点支撑的力量。严冽把她扶回床上躺着。
“我去找医生。”
“不用……”严希忙扯住他的袖子。“真的不用……”
她像是没事的样子?严冽看着她,眼神微冷。刚刚动了那一下,她的脸色又煞白,嘴唇几乎看不到血色……严冽不着痕迹的拂开她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严……”严希复又扯住他。
严冽回身,盯着她的手。虽然知道她有话想对他说,但是他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不管她看起来多么可怜。
严希的手在他的目光下退缩,松开,即使是她用全副力气握住的,为了不惹他讨厌,也必须放手。
他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严希想,她要早早适应才好。因为在未来,她都会是那个在原地守候、望着他离开的那个人。
管家来接严希回家,她整整睡了一天。醒来时,太阳已落山,她脱下衣服去浴室,打开淋浴,仰头面对喷洒的水流,用冰冷的温度帮助她清醒。
身体的疼痛不再尖锐,隐隐的,提醒着她一些事,一些不同。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像深处恶梦之中,只由袖手旁观事态恶化下去,却无力改变任何事……除非,能够从梦中醒来。
严希关掉水,抹去脸上的水珠。身体是冰的,足够冷的温度,却不能让她清醒。
情在不能醒。
她从前看到沈醉写下的一句话。用情,便不能醒,情愿陷在爱情里盲目……哪怕明知道没有任何意义。
严希裹着浴巾出来,尚未走到床边,便听到门锁的响动。她回身,看到严冽进来。
严冽看了看她的腿,问道:“已经不疼了?”
“嗯,没事了……”
“去床上躺着,我看看。”
“……”
严希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看……
是说看……那里?
在她发呆的功夫,严冽走去卫生间,不多会儿洗净手出来。“你怎么还站在这儿?”
“……”
严冽见她不动,推着她上床。
“已经不要紧了……”严希只裹了一条浴巾,他轻轻一扯,她就光了身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自己盖上被子。”严冽在她脚边坐下,从口袋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严希留意到那个瓶子,疑惑的问:“那是……什么……”
“药膏。”
要给她涂么?“我自己可以……”
严冽慢悠悠的回眸一瞥,几分冷。严希立刻就不吭声了。“腿分开。”
严希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也用它挡住自己羞耻。
“分大一点,我看不清楚。”
“……”
严冽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小心涂在裂开的地方。
药膏有些凉,严希禁不住微微颤了一下,并起了腿。严冽按住她的膝盖,强行分到一边,好继续涂药。
奇异的,没过多久,冰凉的药膏就变热,甚至有些烫。
严希放松下来,由着他在伤口周围涂满。
“里面也疼吗?”
“不疼……”
严冽把手指探进去,她的身体倏然紧缩,紧绷的像块石头。“不疼?”
“……”
沾了药膏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仔细涂抹细嫩的皮肤。由于药膏有发热的作用,严希不觉得特别疼,反而因他轻柔的按摩,觉得异样舒服。
不知什么时候,严希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她一直不动,严冽以为她睡着了,正好笑她的粗线条,指尖忽然触到一抹湿润——绝对不是药膏。
“你湿了?”严冽觉得有趣。他只是给她抹了一点药而已,她的下面就像泛滥了一样。
严希紧抱着被,羞愧的无颜以对。
“这样会舒服吗?”
手指一点一点的探入,在与灼热的皮肤接触时,磨擦起难以言喻的愉悦。严希忍不住轻吟出声,气息随着他的动作变换,渐渐迷失……
严冽注意到奇怪的地方。
依小猫容易害羞的性子,她就算真的舒服到极点,也不会允许自己将真实想法表达出来,何况是在他面前发出这么娇媚的喘息声。
他停了动作。
“小猫,你不舒服吗?”
严希慢吞吞的摇摇头,下腹一阵空虚,分外难受。她蜷起双腿,抵御那份不适。
“小猫?”严冽去扯她抱住的被子,碰到她的手,意外发现她的体温很烫。他捂住她的额头,微皱眉。是凉的,不是发烧。
严希的意识有些不清了,双腿交叠在一起,下意识的挪动,鼻息不时发出诱人的声调。
严冽疑惑。
忽然看到被他放在旁边的那个透明瓶子,想起楚少轩当时给他时说的话——是啊,用了这个就不会疼了,绝对不会疼了。
严冽打开瓶子,闻了闻,抹了一点在自己手背上面,很就感觉到那份惊人的热度。
楚少轩给他的药不是用来治疗伤口的,而是用来免除疼痛的。严冽真是服了这个总没正经的家伙。
“小猫,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严希的意识几乎完全丧失,只剩身体的本能在驱动她。
严冽躺下,将她搂在怀里。“你不要乱动。”
“嗯……”可尽管是这样答应的,她却用手脚缠了上来,自行找到可以让她舒服的地方,慢慢磨动起来。
“不要乱动。”
“嗯……”
“你正在乱动。”
“嗯……”
严冽看着她委屈的可爱样子,不禁好笑。他把她按回床上,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自己随便动。她已经受伤了,过度兴奋只会使她再一次伤到自己。
严希因为不适,而不愿被他禁锢,在他按住她的时候,一直在扭动。可当感觉到异物挤入身体时,她又安静了下来。
“这样好些?”
严希不住点头,当然,仍旧不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