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要弄疼我

作者:不纯的兔子

严希走出房间,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座充满原始气息的木制小屋。

密集的棕榈叶塔建一个天然凉棚,为小屋遮挡阳光。走出屋前的长廊,下两级台阶便是金色的沙滩,面前那片一望无垠的海洋,就像是私人所有物。

“斐济……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度蜜月,当然要来一个浪漫的地方。”

“蜜月……”严希呆住了。

严冽搂住她的肩,微微笑。“本来是该在婚礼结束后带你来这儿的,但是筹备婚礼还需要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最近这些日子你太辛苦,我想应该带你来度假,就当先度蜜月了。”

婚礼,不是她的猜测,他真的在准备……严希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惊喜对她冲击太大,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你不喜欢吗?”

严希轻摇头。“我们来这儿,工作怎么办……”

“钟默和江烨会替我看着风行。”严冽吻吻她的发丝,搂着她走到长廊尽头,一同踏上海滩。“好好享受我们的蜜月,不要想太多。”

细沙表面的热度唤醒她游离的思绪。严希看着他,看看这片美丽的海滩,和身后原始古仆的木屋,仍旧没有半点真实感。

海滩尽头有一个用木头搭建的码头。

严冽带她上去,乘上一条白色的浆划小船。斐济的海洋十分清澈,低头就可以看见海底的细砂和岩石,随着船驶入深处,鱼儿和贝类越来越多,微微荡漾的水面像七彩的宝石,散发迷人的光芒。

严希望着远处,碧海蓝天,辽阔无际,仰望苍茫天空,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自己,心头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和自在。

严希扶住船边,手探入水中,感受海水的清凉。一只鱼儿从她指间穿过,悠游自在的走远。严希看着她从未见过的漂亮小鱼,眼中渐渐泛起兴奋的光辉,也渐渐浮起了笑容。

他们在海上换乘游艇,绕岛环行一周。

严希坐在船头的横杆上面,遥远着碧绿色的海面,尽情享受海风吹拂的舒畅感觉。

严冽给她拿来一杯香槟,两人碰杯,严冽勾住她的手臂,与她喝交杯酒。严希羞涩的浅抿着唇,轻轻含住杯缘,饮下甜蜜的酒液。

回到岸边,太阳已经西沉。

严冽扶她下船,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小屋。

屋前的沙滩不知什么时候搭起一座凉棚,凉棚上面盘绕青藤,缀满纯洁的白玫瑰,四周挂着祈愿的铜铃,每当风吹过,铃铛就会叮叮当当响起来。

严冽带她到餐桌坐下,拿起摆在桌上的那枝红玫瑰,交到她手中。严希原本红润的小脸,因这抹艳丽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不用……非得这样……”这样拿着花,她感觉好窘。

“嘘。”严冽倾身,吻上她的唇。浅浅的,带着浓浓爱意,反复宠爱她羞于开启的双唇。直到诱哄她探出小舌,才备加缠绵的吻的更深。

这个吻并不特别炽热,但是却吸走了她的灵魂,让她沉浸其中,思绪空白,只想与他吻到天荒地老……

夕照浓烈的颜色染遍整片大地,放眼望去,天地满是渐变的红霞,云朵,海鸟,还有远处的椰树,融合成一幅浪漫的夏夜海景。

严冽点燃浮在杯中的蜡烛,一个,一个……整片烛光围成一个大大的心形,将严希环绕在正中。

严希感动的泫然欲泣,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为她花这么多心思,做他平时根本就不可能做的事。

严冽回到她身边,微微欠身,抽过桌上的餐厅,铺在她的腿上。然后将桌上扣着的器皿打开,擦燃火柴,放进盘子中间相隔的空隙——

火焰猛烈燃烧起来,将中间的食物笼罩,不久,一股香味便弥漫开来。

严冽在上面洒上调味料,仔细确认火候,然而,将器皿重新盖在上面。再次打开时,食物的香味更加浓重。

“尝尝。”严冽把切好的肉片盛进盘子,摆在她面前。

严希叉起一小块,笑着点点头。

严冽打开红酒,倒入她的杯中,接着,走到一旁,打开放在椅子旁边的盒子。严希看到他拿出一把小提琴,不禁有些错愕。

“你会拉小提琴……”

“简单的,会一点。”严冽将小提琴搭在肩上,简单试了几个音,冲她微微一笑,拉奏起悠扬的旋律。

小提琴的音调十分悠静,在空旷的海滩,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浪漫情调。

她从来不知道严冽会拉小提琴,也无法想象惯于用枪的男人会与这样柔和的乐器联系在一起,但是,亲眼见到这一幕,又不由得赞叹他们的相衬。

严冽专注于音乐的神情,格外温柔。低敛的眼眸之中仿佛流动着清莹的水波,散发诱人迷失的魅惑光泽。俊朗的外形,优雅的身姿,这样的男人是每个女人心目中完美的情人,然而现在,他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严希心中有太多感动,满满的,几乎要撑破她的心。

好像在做梦……

这个梦美好的惹她想要掉眼泪……

红霞随着太阳的沉落渐渐淡去,暗淡的霞光却将他的轮廓描绘的更深。

夏夜,迷人的海岛风情,在这一支悠扬的乐曲中,悄然陷入沉眠。

第二天,他们开车去市中心。那里的海滩没有这么宁静,却有另一番不同的风情。

海边座落着许多豪华酒店,马路对面是熙熙攘攘的市集,有卖当地小吃的,有卖服饰的,还有卖工艺品……

严冽牵着她的手,一路沿街逛过来,严希看到很多男人穿着裙子,在摊位前面摇摆起舞,觉得有趣,停下来看了一会儿。

“小猫。”严冽附在她耳边,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问道。“你该不会在想我穿裙子的样子吧?”

“没有……”严希心虚,步走了过去。

“在斐济,男人穿裙装是一种风俗,如果你想看,今晚回去,我可以穿给你看。”

“……”

“我虽然没有刚才那个人那么黑,但是穿起来肯定要比他好看。”

严希停下来,瞅了他好半晌。“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严冽做正经状。

“我不是看他穿裙子,而是奇怪他怎么会扭的那么流畅,你也要扭给我看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