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振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他们都说,和女儿没道理可讲。”
“有些小事,无伤大雅你是男子汉,让她一下又何妨?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你一定要有自己的立场。”茵茵觉得自己说得肯空洞又没办法给孩子举例子,憋了半天,只好摆手说道,“现在发什么愁,说不定馨公主比外面的女孩子好多了,咱们这不是杞人忧天嘛。”
振声根本不接受母亲的假设,反而眉头蹙得更紧。
“你到底听谁说了什么?”
“姐夫说的,和女人没道理可讲。”振声眼里,姐姐是很好的,就这姐夫都这么说,这真的让他困惑了。
茵茵神秘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你姐夫对你姐姐爱得紧,他怕外人笑他,才这么说的。”
“真的?”振声下意识地反问,不过他心里接受了母亲的话,脸色立刻就多云转晴,“有道理。姐夫对姐姐很好。”
看到儿子还这么稚气未脱,竟然就要成家,茵茵心里还真有点担心,看了,她的教育有问题。
“娘,我婚后,能带着公主,去看先生不?”
“能啊,不过,近两年不行。你要历练的跟你父亲一样,遇事总能想出办法解决,皇上和皇后才放心,你爹爹和娘才放心啊。”
“嗯,我知道了。”振声的逆反心,现在还不像陈福生那么重,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茵茵悄悄叹气,孩子不听话,家长担心,太听话,也是很让人担心的。
“我们是不是把振宇也送出去读书啊?”茵茵和陈奎秀商量,“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溺爱孩子,振声,都让我给管坏了。”
“不是这样。振声和大哥的脾气有点像。”
“不是的,他小时候,很喜欢练武,读书也努力,平日里没有这么唯唯诺诺。”
“他还小,我这时候,还成天和君青约了承邦打架呢。”
“可你,都已经帮着母亲处理外面的生意了。”
“你不要自寻烦恼,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只要安宁快乐,我们还有什么奢求?”
“嗯,好吧。”可是,茵茵还是放不下。
明公主的婚期,比馨公主晚一个月。两个驸马府,这时都修葺好了,宫里的人,也把家具都放好了,就等大婚前几天,铺上被褥,搭好帐子就是。
京城一些好事者,难免会议论这事,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打听道,竟然说馨公主的比明公主的房舍好。贵妃在立储的事儿上,吃了大亏,现在皇上病者,懒得管事儿,对她做些小动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这天,程娇艳来找茵茵:“知道吗?贵妃派人,去了给馨公主准备的府邸。”
“爱去去吧,她只要没有把什么弄坏了。”
“她去找了皇后,说皇后偏心。”皇上的旨意,是要两个驸马府一模一样的。
“偏心就偏心,她能把皇后怎样了?”
“皇后嫌她胡闹,惹皇上不快,这些天都让着她——”那就是,皇后受委屈了?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