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陈二林脸忽然红了,“他不能行事儿。”
茵茵不是这个意思,恼火地瞪了陈二林一眼,陈二林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她。
安排好了茵茵,陈二林召集工地上几个主要管事,对他们叮嘱了几句,他就匆匆立开了,他还有其他事情要交代。
陈二林走后的一个多月里,工地上的事儿很顺利,山顶上的庄园,已经能看出基本的规模来,茵茵每天在工地转一转,日子过得还算平顺,唯一的麻烦,就是带着一脸花痴的田昆山,让工地上的人侧目,有些不明真相的工人,私底下议论茵茵坏话。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天茵茵,漱洗了,斜倚在贵妃榻上喝茶,大一脸凝重地进来,她勉强和茵茵寒暄了几句,就把话语转到正题:
“弟妹,那个田昆山,真的是二叔给你找来的保镖?”
“嗯!他是田昆仑的弟弟。”
“嫂子给你另找一个来,你不要让他跟你了,好不好?”
“嫂子有合适的,那感情好,你也,我虽然出身武弁人家,但父母不在,伯伯武功低弱,徒有武将虚名,这方面的人脉已经没有了,想找个可靠的,还是挺不容易的。”
“我让小俊帮忙。”大没想到和茵茵谈话这么顺利,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茵茵一个,这么抛头露面的,都是为了这个家,她也不好意思指责她,但整天带个花痴招摇过市,有人背后指指戳戳的,让大觉得难堪。
大动作挺快的,隔了一天,就带了一个人,自称以前是京城最出名的北方镖局的镖师。
茵茵,镖师的武功还行,但里面低一级的武士,出门为了好听,也会这么自称,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夸夸其谈,她正凝眉思索着,怎样能让他显显真本事,田昆山来了,一进外厅,就狠狠瞪了这个镖师一眼:
“别在这里撒谎骗人,你一看就是个草包,武功十分的不济。”原来,他站外面偷听了。
大专门趁下人们吃饭的来的,就是为了避开田昆山,没想到他还是硬搅合,她的脸,立刻沉下来,无奈田昆山只听茵茵的话,对她不理不睬,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田昆山虽然和田昆仑很像,但他比田昆仑白的多,再加上脸色稚气未脱,看上去就像个大男孩,他只要不傻笑,看不出他是傻子。镖师根本想不到他有武艺,自然理直气壮地很小破孩你别胡说,我的武功,打你个十个八个没问题。”
“个打法?”田昆山似乎对比武非常感兴趣,也不管别人的语气多么不善,闻言立刻一脸笑容,搓着双手说道,“好久没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