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说:“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就突然想给你讲个故事。”
我说:“没有吧,这真的是你的故事吧,你怕我知道又何必讲?”
他说:“这真不是我的故事,这是我妈和我大哥的故事。我就是讲一讲我的纠结身世让你心里平衡一下。”
他又成功地让我惊讶地啊了一次。
我们又瞎七瞎八扯了些有的没的,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对我和江辰的未来充满的信心,因为我觉得我属龙,龙这种生物比较神话比较虚幻,不大可能咬过江辰他家里人,所以总不会沦落到跟吴柏松他妈一样地步。
你看我们人总是这样,需要更悲惨的故事来修饰自己的悲惨,用别人的难过来平衡自己的难过,那句很强大的话怎么说来着——当我抱怨自己没有鞋穿的时候,我发现有的人没有脚。我有脚,我还不属狗,我多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