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城门!”
丁凡一声令下,铁索搅动,城门缓缓开启,众人也鱼贯冲进了城池内,往日里繁盛的凡书城此刻已经破损不堪,城门上布满了刀砍斧劈的痕迹,并且满是箭矢,一群士兵冒死去把箭矢去了,不过箭头陷入城门里拔不出来,也作罢,之后再说了,在欧恩大帝的命令下,天翎城的npc军队全部进入城池,而我则和李牧、王翦等人乘胜再追击了一程,一直把入境的泽渊城玩家全部驱赶到了城池的西南方这才作罢,泽渊城精锐受损,但主力尚在,大约700w人上下依旧在凡书城的西南方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再次攻城了,再来的话,肯定就是殊死搏斗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包裹里装满装备的返回城池,进入御林军将领的序列里,一边行进一边兵解那些装备转化为神兵符,一边看着周围,好久不来凡书城了,这里已经变了样。
城池大道,两侧种满了长着白色花朵的树,秋风摇曳,一朵朵白色小花飘零,落在欧恩的肩膀上,大帝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也不弹去肩膀上的落花,策马与丁凡公爵并肩而行,笑道:“凡书城能在泽渊城大军的围困下坚持那么多天,实属难得,凡公已经建立奇功一件,孤不会忘记你的功绩,凡书城重建之时,便是公爵的受封之日。”
丁凡握着血迹斑斑的铁剑,略显苍老的脸上带着淡然笑意,说:“陛下,吾与先帝曾经都是被称为帝国十二骑士的人,想当初,与先帝并肩杀敌,在苍岚谷里血战一个月的一幕犹似还在眼前,可惜……那么多年过去,都老了,我们是活在记忆里的人,老胳膊老腿,大约已经是这个时代即将遗忘的人了。”
欧恩急忙笑道:“不会,凡公宝刀未老,放眼帝国内也不会有几个年轻将领能够追及凡公的十一功力,况且,天下纷乱之际,孤王还指望着凡公能率领凡书城的大军为我攻城略地、夺取这如画江山呢!”
丁凡抱拳道:“帝国若需要老将,老将必然会全力以赴,为帝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好!”
欧恩满意大笑:“天翎帝国能有凡公这样的重将,实在是帝国之福啊!”
丁凡点头:“陛下圣武,若是没有陛下御驾亲征带领天翎城的勇士增援,恐怕我这把老骨头就要被泽渊城的大帝熬汤犒赏三军将士了。”
欧恩哈哈一笑:“凡公开玩笑了。”
这时,我也来到了大帝的身边,说:“城外还有数量众多的泽渊城军队以及冒险者,我们进城之后不能懈怠,否则他们一旦反扑,凡书城可能就坚持不住了。”
欧恩道:“李将军所言极是,依你看,我们现在该如何?”
“枕戈坐甲,准备守城战。”
“好!”
这时丁凡策马停住,转身看向我,看到我战袍衣甲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剑柄、刀鞘上也全是利刃劈斩过的痕迹,忍不住赞赏的一笑:“这位小将就是传说中的御林军统帅李逍遥将军吧?”
我客气一笑,看向丁凡,这位老将打仗绝对不含糊,身为公爵却能亲身临阵这本来就难能可贵,更可贵的是他已经至少60岁上下了,却依旧勇武无比,让人不禁生出一种敬佩感,便点头说:“李逍遥见过凡公!”
丁凡微微笑着点头:“李将军不必客气,据说你已经被陛下亲自擢升为上将军了,实在可喜可贺,看来帝国后辈已经俊杰辈出,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放心了,据说……除了李逍遥将军之外,秋收军团统帅周宁、炎龙军万夫长方歌阙、火斧军万夫长北辰风也都是新崛起的名将,陛下,可有这些事?”
欧恩点头:“是的,这四人都是年轻一代里的当世名将!”
花枪一壶酒策马上前,有些心虚:“陛下谬赞了!”
我戏谑的看了他一眼,发条消息给他:“小花,你怎么不称呼欧恩是狗皇帝了?我觉得那样说特过瘾,快说一句让我听听!”
花枪一壶酒扶额回我一条消息:“你这是作死啊,我可不想死!”
我哈哈一笑,这时两侧的城池大道上也聚集了不少凡书城的平民,对我们这群天翎城的援军夹道欢迎,欧恩大帝决定把临战会议厅设立在公爵府了,而他以一国之尊的身份自然是入住公爵府了,罗嗣、雷斯、龙忠等人也纷纷住入公爵府,一名侍卫长走过来,对我说:“上将军,你的房间就安排在丁凡公爵的隔壁,可以吗?虽然寒酸了些,不过总比在城外风餐露宿要好多了。”
我摇头:“谢谢,但是不必了,我不用住宿。”
“好的……”
侍卫长讶异的看我一眼,似乎觉得我太不入乡随俗了,而他登记花枪、方歌阙等人的时候,这些军队中担任要职的重将也都没有要房间,当然,花枪一壶酒被登记的房间是和马夫作为邻居的,那房间位置不太好,夜里能听到战马的打呼声,想必花枪虽然是秋收军团的统领,但是身份却差罗嗣、雷斯这些重将太远了,不免有些落寞,便放弃了这种待遇,陪龙翔盟主飞龙在天去城楼上看星星去了。
……
夜幕降临,御林军的营盘扎在城内,稀稀松松的一大片,已经开始埋锅做饭了,而我则带着林婉儿、东城月两个mm坐在城墙上,看着远方的点点星火,西南方的泽渊城大军也已经在做饭了,炊火星星点点的,蔓延数十里地,非常壮观。
坐在雉堞里,林婉儿靠在我身边,绝美的脸蛋上带着笑意,打开了排行榜,说:“阿猪的积分榜依旧是首位哦,比方歌阙高出了不少,也不知道方歌阙这个被称为神的人有什么想法,他正在被阿猪一点一滴的超越,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
东城月说:“失落是一定的,就看方歌阙会不会含辛茹苦的东山再起了。”
我说:“那个词应该是卧薪尝胆吧?不是含辛茹苦……”
“哦哦,我用错词了,语文是音乐老师教的!”
“……”
我继续坐在雉堞上看远方的动向,甲胄摩擦的声音传来,远远的李牧、王翦、冉闵、抹茶等人纷纷走上了城墙,这些家伙的兵刃上都还沾着血没有擦掉,想必是下城去解决那些零星的对手了,李牧摘下战盔,把它放在一个雉堞里,然后纵身坐在箭垛上,笑道:“看起来这一夜都非常安定了,俄罗斯人没有要发动夜袭的意向。”
我说:“那最好,大家都累了,中国区的npc也累了,需要一点时间休息,今夜一过就是国战最后两天,也是时候我们定功了,可不能在这时候再出什么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