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446不怎么样

    开心这些日子想无忧得厉害,这时软玉在怀,见她又是软言低笑,只觉心dàng神怡,哪里还能把持。

    再加上虽然没有当真进去,但顶端最敏感处抵着她,烫热滑濡,直liáo得他身心俱焚,那处越加涨痛难忍,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如我们先舒服一回,再慢慢聊?”

    无忧想着自从与他相识以来的种种磕磕碰碰,但不管二人怎么闹,怎么打,她却只有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所有的过往都化成柔情mi泉在心尖上慢慢流淌,冷不丁却听了这话,情调顿时变了味;

    竖起眉头,瞥眼瞪向他,“你真是sè中恶狼啊?跟女人就能这点事?”

    开心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你饿了我大半年有多,能不饿吗?”

    无忧即时噎住,自从他们那次迫不得己而为之到现在确实大半年有多,“难道你后来就没找过别的女人?”他这么个浪dàng子,不找女人,谁信?

    开心臭了脸,“我副好身板出去找女人,岂不是便宜了人家?”

    无忧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什么臭屁男人,他不说爽了自己,还怕便宜了人家,想归想,眼睛却斜着往下瞟去,他半压在她身上,支着身体,身上肌肉微微鼓着,宽肩、窄腰、翘tun、长tui无一you人之极。

    他发现她偷看,索xing再支高些身体,让她看个清楚,就连与她紧密相连的那处的粗壮也全无遮掩,“如何?”问话间,还不忘往里抵了抵,令异样的感觉在二人间快速滋长。

    无忧险些喷了鼻血,这家伙这身段,确实光是让人看,也能把人看兴奋,忙捂了鼻子,憋声道:“不怎么样。”眼睛却粘在他那涨着青筋的那处,收不回来,tui间禁不住一阵收缩,一股热液涌出,直接烫上他。

    他身体一僵,嘴角笑意顿时僵住,猛地压住她,借着那股热意生生撞了进去。

    无忧只觉涨痛中却又说不出的充实感觉,那份充很快化成快意漾开,呼吸一紧惬意地半眯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嘘了口气,半睁开眼,对上开心似笑非笑的眼。

    心虚地忙要闭眼,却被他快一捏住下巴,迫她睁眼,他戏谑地笑道:“不是不怎么样吗?”

    无忧闭眼装死,“是不怎么样。”

    开心咬牙,朝她耳坠上咬下,“好,那你给我忍着,别讨饶。”

    直起身,将她拽áng边,径直将她的tui分了开去,一条丢上肩膀,一条挂在臂间,手掌握住她细得能一掐就断的腰,拉高来离了chuáng榻,

    自上而下,能将她所有看得明明白白。

    上回那夜,要防着外头的峻熙,加上磨房中又黑,只得窗口散入的那点月光,看不真切。

    这时烛忽闪,却是看得明明白白,她虽然瘦削,但去了衣裳,一身肌肤赛雪般的白,xiong脯浑圆,小腰一握,两条tui纤细修长,无一不美得叫人无法挪眼,而tui间紧裹着他的那条更是艳红yu滴,一翕一合,jiāo柔得恨不得能一亲芳泽。

    腹间乱窜的邪火直逼脑门,哪里还忍得住,手掌揉下,捧了她圆滚的小翘tun,十指微微用力扣住,将她分得更开,不理不顾地慢慢动作起来。

    无忧惊觉,忙睁眼看去,自己一览无遗地摆在他面前,而他全不避忌地直看着二人相接处,紧紧地盯着他在她体内进出,他的呼吸随着二人进出间的风景越来越粗促。

    太过羞人……她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整个人都僵了,等过回神,伸手去推他,“不行,这样不行;

    。”

    “怎么不行?”他抬眼起来,身子却在这时往里猛地一顶,直撞得她浑身一颤,rubo乱晃,白得刺眼,xiong前不停摇晃的两点小巧ru-头,粉得you人,而tui间那片柔软的绒毛沾着,黑得发亮,他着魔似死死盯着,琥珀般的眸子越加沉了下去。

    他指间用力,把她掰得更开,覆向她xiong前nèn如樱桃的果实噙下,吮了两吮,更是心旷神怡,前所未有的美妙。

    无忧更窘得无地自容,伸手去拽身后被子,他却带着她往后一退,接着又是狠狠一撞,舒服得喘了口气,“我觉得很好。”

    她被他撞得险些hun魄脱窍,半天出不得气,她越是要去寻被子,他越是往后退,到得后来,她半边身子全悬在chuáng外,难以受力,而他又在这时如脱缰的疯马般横冲直撞起来。

    无忧感觉自己如同一片竹舟,稍不小心,就会翻覆到水中,哪里还顾得上寻什么被子,双手死死抠住chuáng缘,稳住身体,免得被他拽下chuáng去。

    他很想与她慢慢的欢爱一次,但忍得太久,这次实在不想再忍,再说今夜他有的是时间,放纵一回,再慢慢来,也不迟。

    他不忍,动作也就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她不能动,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身体仿佛变成了水做的,随着他的冲撞,浑身都在抖。

    初时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到得后来,只能看见眼前烛光晃动,耳边只有拍打着的滋滋的yin-靡声音。

    所有思绪被他制造出来得浓浓情-yu占据。

    身上软得没了一点力气,感觉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耳边是他粗促的呼吸声和自己破啐的shēn-吟和喘息声。

    她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用不完的力气和精神,手只能软软地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眼前只有他汗湿的俊颜,不断向她压来的结实xiong脯,再就是自己嫣红的花瓣翻飞,吞吐着一根粗大紫涨的事物,粘稠的液体不断滴下,湿了身下竹台。

    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已经不陌生,但从来不曾有过这样全然不知羞的放纵,他停不避讳地看着与她每一次交合,眼里的yu-望和欢悦毫不掩拭。

    这样的他,让她也是毫不知羞得大胆看着他所有一切,他的所有一切,无不赤-luo-luo得唤起女人的渴望。

    他的疯狂能让她感觉到,他对她渴望,这种渴望仅对于她,心与身都被他撑得满满的,随着他一同yu-求不满。

    她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被他送上云端高处,再一次脑中被抽成空白,如灵hun脑体般越飘越远,指甲无法控制地深深抠近他阔实的后背。

    他身体一颤,猛地退了出去,比任何一次更快,更狠地冲进她最深住,将她紧紧裹进自己宽阔地怀中;

    无忧感觉紧束着自己的结实身躯不住颤抖,已经敏感得脆弱的身体最深处被死死抵着,一股热意烫开,身体一阵抽悸,眼前只剩下片片五彩的云朵,久久不得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