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424体会

    无忧体内的hé'huān毒早在几个月前被宁墨控制住,但并非解除,也并非不会发作。

    这次突然发作,来势又急又猛,令宁墨也有些无措,只好暂时点了她的xué,免得她当着众人的面失态。

    但hé'huān毒太过霸道,没一会儿功夫,便自行冲开无忧的xué道。

    在马车上,无忧醒来,难忍体内燥动,忍得几忍,越加忍不住,只得缠着宁墨求欢。

    这毒只有和同她一起中毒的人,才能消去,宁墨见她如此,心里难受,却哪里能碰她,只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容她胡乱动弹。

    无忧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蹭,见他一点不为所动,初初时还会跟他发小脾气,闹别扭,没多久时间神智就开始不清,唤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上乱摸乱亲,将他一身整齐的衣衫弄得不成样子。

    他叹了口气,只得重新点去她的xué道,令她安静。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她清醒时发现身边的男人是另一个人,会如何?

    他眼前闪过无忧失忆后初见不凡时的情形,心里越加不安。

    但这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不凡正在书房批注一些文书,突然体内莫名地涌来一股懵动,未等他细想,那股懵动已经翻翻卷卷而来,势不可挡,久违的燥动令他陡然一窒。

    他手撑了额头,想令自己冷静,然体内的燥动厉害过任何一次,竟令他有些难以把持,冲到屏风后,在脸上泼了些冷水,可是也只得片刻的冷静。

    心烦意乱,手下文书再看不进一个字,唤来清儿,叫他去后门候着,自己则去了沐房,一头载进醒水池,沁骨的冰水虽消不了他难受的**,但好歹能让他冷静的思考;

    该如何应对以后的毒发。

    直到清儿说宁公子'>来了,才从冰水中出来,披衣出去,果然见宁墨抱着人事不知的无忧站在院中。

    宁墨看着自己酷似的兄长,纵然心中万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解开无忧的xué道。

    无忧醒来,未睁眼便往他脖子上搂去,口中胡乱叫道:“宁墨,给我……”

    不凡身子一僵,望着面前的二人,默了下去。

    宁墨见无忧此次醒来,神智已是不清,暗暗一叹,用脸轻蹭了蹭无忧滚烫的面颊,柔声道:“再忍忍,就来。”

    无忧轻吁了口气,很快又不肯依,发着脾气,“宁墨,我不要忍。”

    宁墨仍柔声哄着,“好,不忍。”

    无忧这才满意得象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缠。

    不凡这么看着,心里五味杂陈,辩不出滋味,所有感觉层层漏去,最后只剩下钻心的痛。

    宁墨抬头向不凡看来,漆黑的眸子,也是神色难辨,“不要伤了她。”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将她交给不凡,心里不断地跟自己说,再不将她将给他,但最终还是得交给他。

    不凡深深吸进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但怎么也压不下心头的痛楚,半晌才回看向对面与自己相同的眉眼,点了点头,上前接过无忧。

    无忧这次毒发,不象以前,过去虽然情动,但人是清醒的,而这次,连人都不会认,被不凡抱进屋中,仍以为抱着她的是宁墨。

    宁墨看着房门慢慢关拢,心间象刀扎一样痛。

    他自从记起那些前事,便与开心,不凡再难分你我,并非不愿不凡碰无忧,但不凡太过理智,他害怕,害怕他再次伤到无忧。

    外患未除,又不敢让她与不凡相认,但不让她与他相认,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身边的男人并非是他,而害怕的那个男人,会如何?

    再知道是他将她送到那的男人床上,又会怎么去想,怎么去看他?

    他慢慢转身,立在一珠梅树下,望着树梢怔怔发神。

    这所有一切都如炼油般剪熬着他,但她毒发突然,他没有选择。

    不凡将无忧放shàng'chuáng榻,她神智不清,加上不凡和宁墨本长得象,她自是无法分辩,但摸到身下柔软微凉的被褥,倒是知道上了床。

    上了床就更加没了顾忌,胡乱去扯他身上衣裳。

    他从醒水池出来,只穿了件外袍,哪经得起她这么拉扯,很快她就将滚烫的脸贴上他的胸脯,满足地松了口气,又凑了唇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寻着他的唇,低声呢喃:“宁墨,我难受,给我……”

    不凡心口痛得厉害,看着怀中人儿,她面色绯红,半睁着的眼更是迷离若梦,胸膛中堵得厉害,喉间哽咽,“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

    无忧欢悦得向他缠来。

    他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这场欢爱,只知道在那最后的一刻,明明是极致的**,心里却如同拢着块冰,很冷,很冷。

    心中是这生中从来不曾有过的剧痛,就算不得己令她忘掉他的所痛加起来,也不及这一次。

    他的眼角滚落两滴泪,滴在她在兴奋后艳红的面颊上。

    他慢慢俯低头,亲吻上她的额角,就在这时,同样有两滴泪在无忧的眼角滑下,渗入她耳边鬓发。

    不凡怔了一下,移唇上去,正想吻去她眼角泪痕。

    她伸手将他抱住,轻唤了一声,“宁墨。”

    不凡身体微微一僵,如剜心般的痛,喉头滑动几下,柔声道:“我在,别怕,没事了。”

    她不再说话,也不睁眼,只是将他紧紧抱着,面颊紧紧贴着他肩膀上的纹青图腾。

    他不敢动,等她平复,渐渐睡去,才轻轻将她的手拿下,拧了热巾为她细细清抹干净,又轻轻地为她穿上衣裳,动作轻柔地不惊醒她。

    做好一切,才披了衣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屋外。

    站在台阶上,看向背对着他站在树下的宁墨,苦笑了笑,这哪里是欢爱,分明是入地狱,下油锅。

    凝看着熟睡中的无忧,温顺乖巧,如同羊羔一样无害,轻叹了口气,步下台阶。

    宁墨直到脚步声到了身后,才慢慢转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均是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不凡怀中的无忧轻轻动了动,才打破这份僵局。

    宁墨默默地从不凡怀中接过无忧,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