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281鸡飞狗跳

    惜了了扫了眼开心,他身上衣裳整齐,分明是从外面回来.

    有他跟着无忧,无忧是没办法去折腾不凡的,他也可以松口气。

    开心隔着被子,拍拍无忧手臂,“丫头,夜行裤子,脱了再睡。”

    无忧不耐烦的哼哼,“吵死了。”

    “喂,丫头,被人看见,可大不妙。”开心皱眉摇她。

    不是碍着惜了了在,他自个动手剥了。

    “别吵了,让我睡会儿。”无忧在被子拱了一阵,翻个身,缩到床里,继续睡。

    “喂,丫头,这样,真不行。”开心皱了眉头,将她拽了过来,正要伸手入被。

    被角一抛,一样东西抛了出来,暖呼呼地盖在他脸上,幽香扑鼻。

    他从脸上扯下那块东西,竟是无忧的夜行裤,哭笑不得,她脱裤子的本事,委实了得。

    惜了了‘噗’地一声笑。

    开心尴尬地咳了一声,捉住惜了了的手臂,往榻下拖,“走了。”

    惜了了被拖拽得从无忧身上翻过。

    无忧正醒得迷糊,感觉腿上搔痒,无意识地又翻了个身,抬腿将惜了了的腿压在身下。

    她体质异样,虽然算不得怕冷,却很喜欢暖和的东西。

    温热隔着衣裳传来,舒服得伸手抱紧。

    惜了了吹弹即破的雪白面庞刹时红若涂丹,挣扎着想从无忧身下缩回腿,他越缩,无忧却抱得越紧。

    开心提了几提,没能将惜了了拖下床,没好气地道:“还不舍得走吗?”。

    惜了了不知无忧是真睡,还是假睡故意捉弄他,红着脸,不好意思解释,堵着气道:“对,我就是不想走。”

    峻衍在‘常乐府’,开心不愿节外生枝,何况山上还有一大一小两头豹子等着惜了了去处理。

    院中隐隐传来下人起身的声音。

    没有时间与他多做解释,索xing使着蛮力,双手提了他,硬生生地将他往下一拽;

    拖拖拉拉地竟将无忧一同拽滚下床。

    无忧身上裹着被子,摔下来不觉得疼痛,懵懵得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空出一手揉眼,被子散开,无忧半luo的身体,仍半压在了了身上。

    而开心那一拽,又是用了全力,将惜了了的衣裳系带绷断,里外衣裳尽数散开,坦胸露腹,裤腰下滑,斜斜地挂在胯上,似掩非掩,关键部位恰好被无忧压在大腿下。

    开心怔了一下,眼球差点扭伤,才眨眼的功夫,他二人就在被中捣鼓出这叫人喷鼻血的暧昧chun'sè。

    惜了了随着开心目光,将自己和无忧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形容看了一遍,又急又气,憋得满面通红。

    无忧低头,看过自己怀中抱着的一双被锦布裹着**,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顺着**看上。

    她的大腿压在男子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屈着的小腿压着一片雪白肌肤,最要命的是,脚趾还抵着人家粉红的小豆豆上。

    暗嘘了口气,要命了,慢慢抬头,果然是红苹果般的美人脸,又叫了声苦。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各异。

    无忧干咳了一声打破这份沉默,试着把腿从了了身上挪开。

    刚刚抬起,就看见裤腰上露出的一抹黑亮的绒绒毛发。

    三人同时又是一愣。

    无忧觉得怀中**一下子变得僵硬,再看惜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倒抽了口冷气,连忙又压了回去,将那撮毛毛盖住。

    赔笑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开心怔过之后,一听又是“非礼勿视”四个字,想到她卖的那些春宫,险些一口喷笑出来,忙强行忍住,憋笑憋得着实难受。

    惜了了见他如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将无忧的腿推开,捞起身边枕头,没头没脸的往无忧头上砸去,“你这坏女人……”

    无忧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他一阵乱砸,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惜了了的衣服是开心拽开的,开心见无忧挨打,虽然那羽绒软枕砸不痛人,仍是心疼,去拉惜了了,劝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话刚出口,惜了了向他打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是一丘之貉……”

    开心心虚,又知道惜了了惯来洁身自好,弄成这样,肯定难堪,惜了了又在气头上,不好驳他,只好用手护头,由着他抓着枕头在手臂上乱砸。

    苦着脸看向无忧,挤眉弄眼,问她该怎么办。

    无忧也是头疼,缩了缩脖子,表示……我也不知道;

    二人交换眼色,落在惜了了眼中,更加起火,手上也就越没轻没重。

    鹅羽散了漫天,打骂声中又加了不少喷嚏声。

    无忧和开心正被砸得灰头灰脑,头顶传来一声重哼。

    扭头看去,却不知何时峻衍去而复反,站在珠帘后,冷冷地看着他们。

    惜了了脸色一变,忙将自己裹进被中。

    他的动作让无忧发现,自己身上也没几片布。

    她从遍地比基尼的二十一世纪过来,并不怕羞,但一想到峻衍那biàn'tài习好,就一阵恶寒,也挤进被子,和惜了了裹成一堆。

    惜了了不愿在人前和无忧丈过份亲昵,但哪肯将赤身**的无忧推出去,给那个biàn'tài太子看,只好僵着身体不动弹。

    被中与她肌肤相亲,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刚才的怒气,反而渐渐散去。

    峻衍板着脸,道:“郡主就算fēng'liu,也该注意影响,如果扬传出去,这脸往哪儿搁?”

    惜了了虽然不能说知天下,但为了无忧,峻衍的破事,却是打听了不少,冷笑了一下,正要开口挖苦。

    开心递了个眼色给他,压下他出头,站起身,揉着鼻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峻衍身边停下。

    他高出峻衍不少,略偏头,笑笑道:“我们不过是自家人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峻衍冷哼,“她尚未大婚,全然不顾本太子的颜面,荒yin无道,传扬出去,岂不遭人唾骂,本太子脸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