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

作者:末果

    225鬼面释情

    他紧拥着她,手顺着她屈着的腿抚上,手上微微用力,在她浑圆的大腿上揉揉捏捏,她的肌肤柔软细腻,冰冷光滑如羊脂细缎般在滚热的手掌心中滑过,恨不得整个手掐进她的腿中。

    过了会儿,才不舍的往上,捧住她圆滚小巧的臀,用力抓紧,按向自己。

    身体移上,死死的压覆她,两具身体之间的再没有任何空隙。

    身下硬得发痛,如烧红了的铬铁,挤在她腿根处,毛发轻触,涨痛处却又丝丝痒痒,更宣示着二人的亲密无间。

    微妙的触感强烈的刺激着他身体每一个感官。

    他呼吸变得急促,粗长,男人的**在体内翻腾,如同炼油焚身般难耐。

    将手臂紧了又紧,只恨不得将自己与她揉成一体。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仍紧崩着身体,还没对他释然放开。

    深吸了口气,忍……

    强压着急欲得到愤泄的躁动,将心身的渴望转到对她的吻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唇微微的颤抖,探入她口中的舌却毫不犹豫的深深席卷着她,将所有欣喜和渴望尽数倾泻给她,霸道而温柔的辗转缠绵。

    无忧被他的紧拥强吻,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只剩下深深喘息,神智越来越恍惚,身上的强硬的男人,象极剥去温和儒雅的外表的不凡,霸道而专横。

    口中又酸又麻,更有一种陌生的快感辗转缠绵。

    身体被他揉捏的发痛,这份痛,却让她更想贴近他,拱着身子,迎合着他。

    腿根处的巨大硬物带来的压迫感,从所有感观中跳出来,异常的清晰。

    少有的羞涩浮了上来,面红耳赤,浑身的血液随之沸腾。

    慌乱中,又不经意的想要退缩,反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硬物滑下,挤压上她腿间的柔软,奇怪的敏锐触感如电流闪过,快速传开,引来她腿间的猛的一抽搐,身体微微的颤抖。

    她的反应引来他身体一僵,似欢悦的低呻从喉间的发出,身体越加的抵紧了她,粗壮的炙热轻轻而缓慢的磨着她。

    无忧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似痛苦着,却又舒服得想更进一些。

    脸上更烫得象要起火。

    体内的空气,被他的唇舌一点点抽干,直到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

    他赫然放开她的唇,将她的头压上他的肩膀。

    两个起伏不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挤压着对方,她的唇贴着他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每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仍象极了那个人,听着头顶粗促的呼吸,不禁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肩膀肌肉只是微微一紧,便放松来由她咬着,微微的痛感细细淌开,心间的却暖得如三月的春阳,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微侧脸,紧紧贴住。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吸进的是她味道。

    此时方知,今天将得到的不光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第一次见她,是在荷塘边,看着她拂柳而来,自己明明不是过去那张脸,在她第一眼看见他时,他清楚的看见她的唇型,是险些脱口而出的‘子言’二字。

    那时他以为,她是不知谁派来的探子,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暗查,结果却发现她许许多多习xing象极他的小妻子。

    因为象,所以更想去接近,不知不觉一点点被她吸引,越陷越深,最终无法否认的爱上。

    他爱上了,儿时相依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

    只求从此后能守候着她,保她平安,此生无论生死,均无遗憾。

    虽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问,令他还想不明白,但这些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

    重要的是,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与她双双归隐,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

    一定会等到那一天。

    心里默念,“忧忧,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现在这世上,不会再是你的驸马。但还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约束的不凡,只会是你的夫,等我……”

    偏了头,唇从她额角滑下,重新寻着她的唇,手掌顺着她美好的腰线抚上,握住她胸前柔软的娇ru。

    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涨的红蕾,抵了他略为粗糙的掌心。

    他掌心如蚂蚁爬过,而她却引来阵阵喘息;

    石室中除了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静。

    随便一声喘息和shēn'yin都清晰的在耳边回旋,满满的**味道将冰冷的石室蒸热。

    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脸和身体,能看见的只是黑暗中肌肤的一片雪白。

    越是无法看清,身体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滚热的身体将她一点点暖去。

    无忧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试着抬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男人xing感的身体在臂弯中,更勾起她体内呼之欲出的**。

    他不想再忍,却又怕伤了她,轻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经过人事?”

    照着她与宁墨那些不为他知道的关系,以及凤止在她梦中所见,她不该是没经过人事。

    无忧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问过的话,她说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没经过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将他一推,“办个事,问东问西做什么?”

    她确实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没行过房,要么就是二人之间的有问题,或者是男方不举,或者是还没圆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愿承认。

    他笑着叹气,抬手上来抚她的脸颊,“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行个男女之欢都能发火。”

    无忧有些不好意思,绷不住脸,“只是为了解毒。”

    他又笑,不驳她,“你可知hé'huān毒发作,脉线在何处?”

    无忧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说过,hé'huān毒发作时,只消切开脉线尽头,将hé'huān果汁渗进去,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真不知脉线在何处,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寻到地方,你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