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相克为: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五行相生为: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循环不断,生生不息。
看来不是火龙珠不烫,而是因为她手中握有另外一个火龙珠的克星,水龙珠,明白了这一点,清歌微微一笑,“看来我们运气不错。”
若不是遇见那巨大的河章,得到水龙珠,就算他们知道火龙珠,也不能随意拿动。
不知道其他三颗龙珠会不会有什么样的特性,将火龙珠放回盒中,清歌转身道:“走吧。”
“你不带着吗?”见她将火龙珠放回原位,御乾皱眉道,他带清歌来看,就是要给她的。
走出密室,又到了太极殿。
清歌转身对着御乾道:“我还有事要做,带在身边不方便,就放在密室里,等把其他几颗找齐了,再过来拿。”如果意外丢失了,那才是麻烦,水龙珠她带着是因为可以解水毒,也许有什么时候可以用得上。
将机关关上,隐藏起来,御乾转身听见清歌还有事情要做,深幽的眼眸一眯,“有什么想法?”
“多着呢。”清歌冷冷的一笑,眼中闪着阴森的光芒,转过身对着御乾道:“明日我要出去剿匪。”
“剿匪?”御乾一面着,一面走到一个柜子中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清歌面前的桌子上。
外面的夜静悄悄的,月光几乎都要看不见,月满又亏,又一个月过去了。
微弱的月色射进太极殿中,暗淡的银辉撒在桌案,一只银色的宽扁手镯静静的放在上面,“这是什么?”
拿起少女的手,将宽大的衣袖翻上去,宽扁手镯戴上她的左手手腕,叮的一声,手镯紧紧的与清歌肌肤贴在一起,不松不紧,大刚刚好。
“你让秦雨找人帮你打造的东西,我帮你改造了一下。”御乾举起清歌的手臂,按动上面的一处,咻的一声,飞出了一个东西,紧紧的扣住了墙壁,一条银色的细丝连接在清歌的手腕上,再次一按,清歌的身体马上随着跟着银丝往上飞去。
“飞虎爪!”清歌眉目一动,按照开始御乾按的地方一收,细丝马上收起,她马上翻身跃下,停在男子的面前。
“嗯,还有这里。”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最上方雕花的花蕊,再一拉,一根细得几乎看不出的光丝出现在清歌的面前。
这是银丝,最适合无声无息将人勒死的武器。
“这里。”
一阵细微的组合机关动作,型的袖箭机关出现在手镯背部,上面并排有三只微型的袖箭,类似于长针,细的让人很难发觉。
御乾将效果一一的讲于清歌,“你的这个东西秦雨一早便在准备了,但是找不到合适的材料,那日南枫拿出来的云弓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金属,韧性很强,坚硬度大,材质轻盈,我让她用那个改造的”
听着醇厚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缓缓述,清歌低头看着手腕,这个东西是手镯,也不太像,更像金属护腕,占据了她半个左手臂,厚度大概是四个毫米,上面有精致的雕花,简单看看像是个艺术品。
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面机关竟然这么多,不仅可以变成微型袖箭,还有光丝,最后让她想不到的就是飞虎爪,她当初画出这个模型的时候,心中不大抱有希望,这个东西复杂不复杂,关键是要做的能好用,挟带轻便又不引人注目。
飞虎爪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前边如同虎爪,关节可松可紧,后边坠着长索,可以远距离抓取东西,钢爪掌内装有机关,可控制各爪,以飞爪击人,只要将长索一抽,钢爪即猛然内缩,爪尖可深陷入肉,敌人万难摆脱。
她想要这个的目的是由于她没有内力,在没有轻功的时候,不能飞跃,如果有了飞虎爪,就能抓着东西荡跃。
御乾做的这个将她的设计图改造的更好,既又轻便,功能又多,远攻,进攻都兼备,那日他特地吩咐人去将云弓找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做她的东西。
见她一直低头,御乾皱眉道:“有什么地方不好,我让工匠去改。”
“没,很好。”清歌抬起头来,眸中浸出一波一波的柔情,狠狠的抱住面前高大的男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这几几乎是忙得只有睡觉的时候才闲着,竟然还惦记着她的事情,这个人她怎么这样幸运呢。
面对这突然来的美人送怀,御乾毫不客气的接受,反手将人抱的更紧,他一直都只想给她最好的,只要清歌喜欢,就比什么都要珍贵,都要好。
温情流动,洒满一室。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细细的毛毛雨,夹杂着深夜的凉风透出了近冬的寒意。
两人都没有发现,在水火两颗龙珠一起并放在清歌手中的时候,一直挂在清歌腰间荷包中的紫色水晶花闪了一闪,泛出微弱的紫色光芒,乌沉沉的际里,一道紫色的光线直冲际,一瞬即逝。
月落乌升,又迎来了一的清晨,深秋时节的有些冷冷的,人们的衣裙已经从轻纱薄锦改成了厚锻薄裘,身体不好的已经裹得紧紧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连绵的细雨洒落了一晚,地面有些湿漉漉的。
青峰山下的大道最近有些清冷,往来去的人马稀稀拉拉,捡着人最多,最亮的时候赶紧过去。
前一段时间被打劫军粮的事弄得上下皆知,连军粮都敢劫的土匪,那不是胆大包,本来听朝廷发兵要围侥,后来不知道怎么又撤了兵,更多人猜测是这土匪太强悍,朝廷都懒得管了。
就在傍晚的时候,路上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不大,装饰的也不是特别豪华,青色的棚顶上仅有一颗的宝石,灰蒙蒙的雨里看起来也并不起眼
外面坐着一个身穿斗篷的马夫,抬眼望了望前方的路,让马停了下来,转头对着车厢里面的人道:“姐,前面可是青峰山了,现在已经傍晚了,我们明日再赶路如何?”
只见偌大的车厢内,坐着一个姐,披着一件湖水蓝厚锦披风,下面穿了玉色绣折枝堆花的长裙,脸色微微的苍白,看起来似乎身体不大好,旁边坐着一个丫鬟,圆脸大眼,听了马夫的话掀开车帘看了下外面的气,便让马夫找霖方住了。
马夫得令后,转弯走到旁边一家独立的酒家那就下了车,那丫鬟先拎着裙子跳了下来,然后那姐才探出手来扶着丫鬟伸过来的手臂慢慢的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