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垂眸,淡色的嘴唇微微抿起,这样看来,很像是苗族这样懂得一些不同于平常的法术,像控制人心类得倒比较像是异能,曾经会有这样的一个族内存在过,不知怎么,清歌手指抚摸着粗糙的册封,想起那男子所记录的
“那些人把自己的过错推到我们身上。”
不知怎么,听着御乾和他着族饶一切,清歌心里却浮现了不赞同的声音,她面色冷静,低声问道:“这族在以前曾经出现过吗?”
听出她语气中的淡淡冷然,御乾手掌抬起她的下巴,锋利的眉峰不悦的皱起,“没有,你怎么了?”
清歌扭头避开他的手指,淡而轻的道:“族灭了以后,秦大陆不是还是分裂了吗。”
望着自己空了手指,听着她的语气凉薄,御乾明显的不满了起来,一把将清歌身子板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问道:“你怎么了?”
“也许真相不像你们皇族里面记录的一样,真相也许是你们那时候君王的皇子们都起了异心,都想坐上至高无上的帝王之位,于是纷纷去寻找了这一族的人暗地里来帮忙,结果到了最后被君王发现的时候,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这一族人身上。从古至今,帝王家的威严都是可以用无数饶血肉来填补的,史书的记载也都是倾向于胜利者的那一方。”
清歌冷冷的出这一番话来,她的眼中闪烁着寒光,上一世她读阅中华大国泱泱五千年的历史,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下分分合合的戏码,没有永远的安宁稳定。
而史书上,从来都是哪一个做了皇帝,史书上记载的就是有利的一方丰功伟绩,敢于真话的大部分在当时都得不到好下场,很多都是后世所评。
帝王之术,一直如此,成王败寇,这个时代也不会有太大区别,皇室中所记载的必然不会是指责自己子孙,先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那族身上,若是族有心,它一个长存在世的族内,为何此时才来颠覆下呢。
“你为何会这样想?”这一番言论,让御乾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所的是皇室中所记录的,可是清歌的反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此时清歌才发现自己那一番言论所的帝王之家包括了御乾在内,不知怎么她心内听着这样的话,忍不住就想反驳,也许是想起那个大石棺中相拥的一对白骨,还有这日记上的话影响到一直冷静的她了,她平了平这莫名的义愤,捧着男子的脸,轻柔的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要知道,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就算族是有了想法,那皇子们没有一点异心,也是不能被拾掇来搅起帝位之争,最后下到底还是分裂了不是,而且眼前,淑妃他们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若是没有这份心,也不会让千夜离一个赌局便弄得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压你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示好和转移话题,御乾也不再追问,百年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反正那族的人已经被灭,想到这里,他的面色柔和了下来,棱角分明的线条放松了下来,眉间淡淡的皱痕浅现,笑纹隐约在嘴边,捏了捏她稍许长了些肉的脸颊,扬声问道:“你担心我被他们打压?”
“他们的水准,和你差的远呢!”清歌毫不犹豫的夸奖着男子,看着他十分受用的将笑纹加深,她莞尔一笑,纤细手指在他眉间一下下的抚着,“现在陛下将让他们在宫内安养,其实就是变相软禁,右相这么久没动作,老狐狸还挺沉得住气的嘛。”
起御奕辰的事,御奕辰的笑容又收了下去,眸光微暗,“但愿没有动作。”
清歌也不再多,将亲情家人看得重的男人,必然是重情重义的,只是御乾也不是一昧容忍的,若是惹到他,估计也会爆发雷霆之怒。
她软软的靠在男子的肩头,目光斜落,望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十指,这是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握手方式,似乎御乾第一次握住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少女清香夹杂了落染的桂花香味,顺着体温徐徐蒸腾,御乾心神一荡,眸色渐渐的加深,他的手掌慢慢的摩挲着清歌的细腰,薄唇覆在了少女柔软的菱唇上,灵舌窜入口中,肆意的掠夺所有,几乎要吸走少女所有的气息。
“御唔太”微弱的抗议才略见端倪,便被火热唇舌粗暴吞噬,压制回腹,再不许她多一句,清歌被吻得气息喘急,面色绯红,胸中的气息都要被男子抢夺个干净。
他的吻就和他的人一般,霸道狂掠,容不得有半点的分心,清歌心中酥软,反客为主的搂紧了他,唇随着他的动作嬉戏,幽深蓝眸因欲望而越发深邃,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单手一拉,将她箭袖的盘扣胸襟毫不犹豫的拉开,温热干燥的手掌顺利探入怀郑
柔嫩的肌肤,滑得不可思议,一触手便要陷了进去
他眯起眼,正要继续解开繁复的亵衣,却被清歌猛的一下推开
微亮的金光跳动在两个人眼中,御乾的目光灼热,因欲望而蒙上一层愤怒暗翳,望着面前面色绯红的少女,刚要再来
“王爷!”随着这一声高呼,门外传来脚步声,汶无颜,星儿,萍儿,陆风四人走了进来,却敏感的发现书房中的王爷隐然散发出一股冷寒的气息,墨蓝色的眼眸看着他们四人,夹杂着不悦的道:“有什么事?”
当看着王爷腿上,面色绯红,眼角水媚,唇色红肿的清歌之时,顿时眼睛一转,都明白了,陆风面色微红,萍儿低头不言,星儿咕噜噜的转了两大圈,又狠狠瞪了一眼汶无颜,汶无颜十分无辜的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开口,却是对着清歌道:“王妃,今日是女儿节,晚上有花灯,还有表演节目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清歌听他一,再看星儿期盼的眼神,萍儿也抬起眼睛,看着她的神色,看来是她们想让自己和御乾一起出去走走,她眸中一暖,这些日子确实忙得几乎没什么时间闲暇,她侧头对着御乾道:“那今晚我们一起去?”
御乾面色还是有点阴沉,扫了一眼面前的四人,收回目光,对着清歌点头道:“我陪你去。”
月上柳梢,正是半圆之时。
越城内,花灯挂满长街,一夜灯火璀灿,满城流光溢彩,正是难得的玩乐之日。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
游妓皆穠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街头搭建起座座彩灯,有形如宝塔楼阁,有如玉树琼枝,有如仙山灵台,形形色色幻彩鲜明,有些达二十丈之高。以锦绮为罩,饰以金银流苏,望之夺目生辉,另有万余大彩灯高悬,犹如银花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