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梅等摇头,这姑娘年纪轻轻脾气太冲还有些缺心眼,这种事情怎么好随便说出来呢?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果然,就见端砚也是脸色不删,回头瞪了她一眼,旁边两个年级稍大点的,赶紧劝,“七小姐,稍安勿躁。”
那七小姐见端砚瞪她,也收敛了些,低头不语。
白舍一挑眉,看端砚,“什么宝藏?”
端砚只好推脱,“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白舍一笑,“说来听听,我可是从没听说过。”
石梅和红叶对视了一眼——又来了!
“呵呵,陈年旧事不说也罢。”端砚摆手,欲转移话题,却听秦鲽道,“是啊,我可是一直闹不明白,不就一尊玉佛么,又不是多贵重的东西,至于为了他大动干戈?还是说,那玉佛有什么特殊之处?”
端砚摇头,“这是我端家传家宝,对于别人兴许不值钱,对于我端家那是无价之宝。”
白舍听后看了看他,问,“乔老宽的死,与你端家有没有关系?我比较关心的是这点。”
端砚一愣,赶紧摇头,“冤枉,自然是没有的!”
“我能作证。”端砚随行的一位中年男子道,“当日我们发现机括响了,就知道有人擅闯禁地,然后追了出来……可是那人轻功太高,等到我们追上,他已经死在了林子里,才发现时乔老宽,可他身上没有什么宝贝,但是我们放在禁地的玉佛却被偷了!”
白舍不语,端砚接着道,“我们追上乔老宽,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乔老宽这样一个高手杀死,并且夺走玉佛,起码证明两点……第一,这人与乔老宽可能认识,因此不被防备。第二,这人功夫高强,起码高出乔老宽数倍。当然……那段时间,那人应该也在黔中活动。
白舍看了他一眼,众人心中有数,端砚含沙射影说白舍呢。
秦鲽可是不痛快了,刚想反唇相讥,就听一旁石梅突然问,“你们说了半日,谁也没看见乔老宽偷东西了,是吧?”
端砚一愣,回头看石梅,众人也都看她。
石梅道,“也有可能是有人偷走了玉佛,然后乔老宽想要阻止最后被杀了呀。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偷走玉佛杀掉乔老宽,也说明了两点,第一是那人熟悉地形,连禁地里的机关都能通过,可能是自己人吧?第二是他功夫极高,但是乔老宽也许并不认识,所以掉以轻心了呀。”
端砚愣愣看着石梅,瓒玥和红叶对视了一眼,心说,石梅是豁出去了,不让人欺负白舍啊!
白舍端起杯子喝酒,脸上并不动声色,眼里却有一丝笑意闪过。
就听秦鲽喃喃自语道,“哎呀,这丫头可以啊。”
端砚看了看石梅,刚刚石梅下去一趟,将他布置的埋伏都搅和了,如今又帮着白舍出头,可见有些交情,就问,“姑娘是何人?莫非也知道此事?”
石梅摇摇头,道,“我是就事论事。”
“哼。”那七小姐冷笑了一声,道,“外人少插嘴。”
石梅皱眉头,却听秦鲽笑呵呵道,“也不算外,算是挺内了吧?”说着,问白舍。
石梅脸红,就见白舍轻轻放下杯子点点头,吐出一个字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