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舒泰然道:“本王身在突厥,难道不是兵行险着?”
祁翟道:“依王之见,大将军生平最恨的人是谁?”
阙舒沉下脸。
祁翟道:“依臣之见,应当是背信弃义、卖部下求安的闵敏王。”
阙舒道:“他已被本王一箭穿心,还提来作甚?”
祁翟道:“闵敏王在古莫塔被一箭穿心时,大将军还是王的阶下囚,根本不曾亲眼目睹。只要王透露口风说战场上死的乃是闵敏王的替身,真正的闵敏王其实正被王囚禁在隐秘处,相信大将军心中定生疑虑。”
“即便有疑心,他也不会因此随本王回西羌。当初,他有千百个机会可以杀了本王,一样放过了。”想到这里,阙舒口风一转,“依你看,这是否说明他心中是有本王的?”
祁翟轻笑道:“若是无心,今日住在小可汗府的便是西羌浑魂王而非锲宿了。”
阙舒畅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