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和蒋玉兰都明白他这是为什么,虽然有些心疼,却也没有插手。凌子寒本人倒也罢了,凌毅却不是可以轻易冒犯的人。往往两个人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到最后都只能豁达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看他自己的本事吧。”
宁觉非看着雷鸿飞脸上隐约的惆怅,忽然清晰地念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什么?”雷鸿飞回过神来,诧异地问。
“泰戈尔的一首诗,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宁觉非一本正经地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作毫不在意,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雷鸿飞的心弦立刻被弹动,顿时凝神细听。
宁觉非微笑着继续念下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雷鸿飞深深地叹了口气:“是啊,这首诗真是说得对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