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佛被劫走,而且听他的口气好像是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劫走似的。()
留下了我尴尬无比地从天上落下来,然后配合着罗切特还一个劲地鞠躬,谢幕,说我们的浮空,加光影的魔术是不是很成功。
说实话,我当时的样子真是蠢爆了!
回到宾馆后,莫良已经在门口站着了,那感觉就差一支烟,然后说一句:“完事了。”
我推门进去,这修妖人满脸都是血,被打的已经不行了,一个劲地挥手,缩在角落里喊道:“大人,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我是真佛派出来的探子,他在我身上下的佛光不多,所以我会自己清醒。之后,我还是继续为他卖命,不然被发现了也难逃一死。你们去工业园区的那一天,我一直跟着你们,后来怕被天上乌云里的人发现,才会落下来的。其实我压根就没有要攻击你们的意思,我就是监视监视!”
他这也算是说了实话,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问道:“你知道真佛之前躲在那里吗?”
地上的修妖人连忙点了点头,结果被我一把抓了起来,带出了门。
要想抓住真佛,就必须先搞清楚他的来历,这个一直躲在金光背后,看不清脸的家伙,肯定有来头。在修妖人的带路下,我们到了洛阳东边的一片老式公房外面,这一片区域一般都是租住出去的。
“他之前一直躲在16号的301室,是租来的房子。”
这货应该不至于骗我,之前那么嚣张的真佛,居然还是要躲在这种老房子里,看来本体说不得还是一个受到压迫太久,心理扭曲的变态。
上了楼,推开门,门里面倒是挺亮堂的,也很干净,虽然看起来空旷的很,可是还算是比较像样。
生活的痕迹并不浓,没有冰箱,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机,什么电器都没有。一共是一室一厅,我走到阳台上的时候,看见阳台上有一个蒲团,旁边放着一本很旧的经书,还有一些奇怪的铜币,这些铜币和我在列车上看见的铜币是一样的。
走过去,拿起经书看了一眼,让我意外的是,这不是一本佛经,却是一本道德经,一个自称真佛的人,一个整天身披金光飞来飞去的家伙,居然看的不是佛经,而是道德经,我却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却又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和隐秘。
正在这时候,却听见罗切特对我喊了一嗓子:“小森,过来看一看,又发现!”
我走过去,见到罗切特在床旁边发现了一串佛珠,这佛珠样式很奇怪,一共108颗,但是却是一黑一白,黑色的佛珠夹杂着白色的佛珠,乍一看很漂亮,可是这样的排列方法,而且还是在有道行的高僧身上是很罕见的。
拥有这种佛珠的人,我只见到过一个,那就是空净大师!
接着,我立马联想到了之前劫走真佛的那道白光,似乎隐约间也有一点像是空净大师,再联想到这真佛身体好似也是佛光所化,之前许佛和空净切磋,说空净的身体已经化作佛光很是了不得。
这一来二去,我将零星的线索拼凑起来后,矛头竟然全都直指空净大师。
我将佛珠擒在手中,带着罗切特冲出了房子,一路到了白马寺,却看见白马寺门前竟然围着一大群记者,连香客都被拦在了外面,整个大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
我走过去,听见两个来烧香的阿婆在低声说道:“听说了没?佛祖显灵了啊!”
另一个阿婆点点头道:“是啊,今天有人看见一道白光落在了白马寺,应该是传说中八部天龙,我就说这白马寺年份最老,肯定最灵!”
这一番话,更加确定了我心中的猜想,绕到了白马寺远处,让残龙带着我从空中落进了白马寺内,寺内还是比较安静的,远远地我就看见邓然站在空净大师的禅房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焦急。
“怎么了?”
我凑近了之后奇怪地问道。
“师傅回来之后就一直蒙在里面,没有出来!而且外面还来了这么多记者,大家都希望师傅出来回答一下记者的提问。”
我拍了拍邓然的肩膀,示意他往后退,然后敲了敲禅房的门,朗声说道:“空净大师,我是端木森,有事请教,还请开开门。”
结果,我这边刚刚说完,禅房内竟然有一阵狂暴的白色佛力冲了出来,将我打飞了出去,我连退十多步才稳住了身形。
禅房内一片悄无声息,我低声说道:“空净大师,在下多少知道一些事情的线索,你若是不开门,在下只能自己冲进来了,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我也不愿意多废话,伸出手,指尖狠狠一爆,一道白光从我的手指尖爆射而出,这一招还是我继承了罗焱的记忆后学会的!
白光冲到了禅房门口三寸的地方,却被佛力给挡住了,我微微一笑,身子一晃,一掌拍在了禅房之上,两股力量齐出,硬生生将这禅房大门给打开了!
说实话,要是我连空净的房门都进不去,那我也不用逆天了。
房间内,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坐着两个人,一个浑身金光,看不清脸的真佛,一个一身黑色袈裟身上却透出丝丝白光的空净大师。
两个人互相对峙,气氛非常凝重。
我却大喇喇地走了进去,空净大师长长地叹了口气后说道:“原本不愿让你们知道,不过如今看来是瞒不住了,你且坐下吧。”
空净一挥手,一个蒲团落在了我的面前,我坐下后,真佛却转过头来,一张看不清的脸上传来了冷冷的笑声,开口说道:“哦?这不是逆天者吗?这么快就找到我了?还带来了我的佛珠,是不是觉得很奇特?这样的佛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
我将佛珠平放在面前,接着问道:“你们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吗?”
真佛正想说话,空净大师却一挥手,将佛珠收到了自己手中,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哼,还是由我来说吧。”
他慢慢站起身,从禅房的墙上取下一幅画,这是一副丹青,画上只有一个人,一个和尚,一个穿着破败僧袍,手上捏着一串其他的双色佛珠,脸上洋溢着怪异笑容的和尚。
我首先看到的是这一串佛珠,和空净手上的那一串一样,接着我看见的是他脸上的笑容,有一些疯疯癫癫。
“这是我的师傅,行痴和尚,他曾经是禅宗的领袖,是佛门的天才,可惜,最后却入了魔。只留下了这一串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