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大城市,地铁里那都是人满为患,而且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上海自然也不例外,所谓大都市,就是上班挤地铁,吃饭挤座位,上班挤同事。走到哪里都是人,在地铁里,偶尔看见一两个非主流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是这一次我遇到的这个女人,却真正的让我都感到心里发颤。
先不说她雷人的打扮,五月份穿冬装,光是她头上那几根金针,就让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在国外也是有一些所谓的人体艺术家,在自己的身上插金针,甚至将自己的皮肤给割开,拉平,不过那是国外,中国玩这种的人还真是非常少。
而且,这女人一进入地铁,不仅是我,好几个站在她身边的人都看出来她的特殊,所以,即便是在这拥挤的地铁内,她的身边,都空出了好大的一块空档,没什么人敢靠近。
我站在人群中,并没有直接砍她,虽然我没看出她哪里不对劲,至少我知道她是一个人。但是我心里总感到有一些古怪。
用余光扫了她几眼,身上的黑色呢绒大衣,脚上是一双皮靴,身高应该差不多有1米7左右了,而且应该挺瘦的,脸看不清,被厚围巾挡着,但是我还是能够透过她的墨镜,看见她的眼睛,似乎有些妖异,但是依然还算是正常的范畴。
而且,我既没有在她的身上感觉到妖气,也没有在她的身上感觉到有鬼气,阳间也有阳火,魂魄也算稳定。
“难道是我自己多虑了?”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认为是自己多虑了,毕竟刚刚解决了一个复杂的案子,可能自己的神经绷的太紧了。
拿出手机,准备看看新闻什么的,就在此时,地铁到了下一站,地铁门打开了,又是一大波人涌了上来。新上来的人肯定都没注意到这个特殊的女人,因此原本在她身边空出来的一大块地方,此时也被填的满满当当。
就在这时候,我瞅见,这个女人身边,站着一个身材矮小,嘴角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皮肤很黑,板寸头,穿着有些邋遢,看起来很猥琐的样子。
而且,我注意到,这个男子的眼睛一直在不经意地往四周打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果然,没过一会儿,他的手就开始不安份了。
慢慢伸出一只手,竟然向着那个看起来很特殊的女子口袋摸了过去,这男人竟然是个小偷!女人身上穿着的黑色大衣,口袋特别的粗大,这小偷估计是认为有机可乘,因此才会在拥挤的地铁里下手。
而且,上海地铁里,特别是现在这个点,基本上是回家的最后高峰,也很晚了,大部分乘客上了车,不是闭目睡觉,就是看手机,根本没几个人抬头的。
这正好给了小偷机会,而这个女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铁玻璃外面。
我看见小偷的手,很顺利地摸进了女子的口袋里,就在我想出言提醒,毕竟对方只是穿着打扮奇怪,可是这种发生在眼皮底子下的犯罪行为,还是要阻止的。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小偷忽然脸上涌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随后手一下子从女子的口袋里缩了回来,我看见他一收回了手,立刻转身,往后挤了挤,原理了这个特殊的女子。
然而,小偷立刻将那只缩回来的手举了起来,我眼睛尖,看见他的手指上竟然有了红色的液体,分明就是鲜血。
接着小偷将手放进了嘴里,吸允了一下,这是很多人都有的条件反射动作,手指破了,流了血,就喜欢放进嘴里吸一吸,而且唾液也有比较轻微的消毒功能。
只是我有些奇怪,这种小偷一看就是惯犯,怎么会在偷东西的时候,手指被刺破?
地铁很快到了第二站,女子挤出了人群,下了地铁,不过她一出地铁,却没有跟着人群一起快步走上自动扶梯,而是转过身,望着地铁里。
这一刻,我看着她,似乎也感觉她藏在墨镜背后的眼镜,也在看着我,虽然没有杀气,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是我却并没有感到她有多么友善。
地铁门缓缓关上,启动之后,地铁驶离站台,接着提速进入了黑暗的地下通道内。女人离开之后,我心里却有些不安,就在此时,地铁开了大概30秒之后,我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尖叫声,我听见有人在喊:“啊,死人了,死人了,出事情了啊!”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我转过头一望,心里顿时一沉,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面色发紫,浑身颤抖个不停,这个人正是之前偷东西的小偷!
我赶忙走了过去,推开人群,大喊道:“都躲开点,我是警察!”
这时候慌乱的人群往后退了几步,空出了一片空地,我赶忙走过去,蹲下来,先是伸手探了探这个倒地的小偷的脉搏,已经没有脉搏了,接着我发现,呼吸,心跳全都停止了!
我转过头,拉着刚刚大喊的那个人问道:“他刚刚倒下之前有什么反应?”
此时见到死人,这群平时就上上班,逛逛街过着普通生活的白领们都吓坏了,一开始发现死人的这个男子,立刻结结巴巴地喊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刚刚有一点摇晃,我还以为他睡着了,所以没注意,接着他就倒下去了,眼睛开始流血,嘴里还往外呕吐。不是我干的,警察同志,这和我没关系啊。”
我冷着脸,先打了电话,报了警,地铁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之一,根本不可能拦着所有人,不让他们下车,所以,等到这班地铁开到终点站,警察们控制住地铁之后,驱散了剩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人站在地铁里了。
不过,我心里多少有一些猜测,那个诡异而神秘的女子,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但是我一来没有看见她的脸,二来更加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杀的人,是不是中毒,还要等法医尸检之后确定。
将案发现场移交给警察之后,我先回了酒店,一回到酒店,就看见李迅,周易他们围着玉罕,似乎是在做什么实验的样子。
“你们在干嘛呢?”
我奇怪地问道。
“老大来了啊,哈哈,我们在看玉罕做一个用毒实验,玉罕说,她总是看一些电视上放那些金针带毒杀人,说是要研究一下,给我的飞刀上也带一些毒,下次战斗的时候,就能发挥出大用处了。”
听见李迅这么一说,我反而奇怪地问道:“难道这很难吗?飞刀上抹一点毒液不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