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很有可能,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姓,也许他早已遭遇不测。”
李信义虽然和侄子们很少见面,也从未相认过,可是想到安家的下代人几乎全部遭遇不测,心中也是异常的难过,他握紧双拳道:“究竟是什么人那么恨我们安家。”
张扬道:“道长,我觉得他利用这件事将小妖诱来清台山,是想对小妖不利。”
李信义怒道:“我看哪个敢动我孙女。”
张扬道:“他挑选的时机刚巧是安德渊下葬,我看这个人很可能要借着这个机会,将安家子孙一网打尽。”
李信义气得须发竖起,若是让他遇到此人,他决不介意大开杀戒。
张扬看到时间还早,先去青云峰之上探望了陈崇山,告诉他陈雪已经回来,目前因为生病,正在春阳自己的家里休息,张扬这样说并不是想让陈崇山担心,他知道陈崇山极其珍爱这个孙女儿,听说陈雪生病之后,陈崇山果然如坐针毡,当下就决定下山,前往张扬位于春阳的家里去探望自己的宝贝孙女儿。
张扬支走了陈崇山,也算是了却了一个牵挂,李信义将道观里仅有的一个小道童也支到山下买东西去了。
当天晚上七点,安语晨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青云竹海,她先去三叔的灵前上香。
安达文在大面上还算过得去,虚情假意地叫了几声姐姐。安语晨对这个堂弟的本来面目早已认得清清楚楚,她敷衍了几句,就离开了灵棚。
张扬就站在竹林的入口处等着她,安语晨看到张扬,心中不由得一酸,这些曰子以来的牵挂和委屈一股脑都涌上了心头,她扑入张扬的怀中,低声啜泣起来。
张大官人轻抚香肩道:“不哭,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安语晨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
张扬掏出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我找人帮忙查过,最近这段时间并没有你爸的出入境记录,我看那个电话很可能是个骗局。”
安语晨道:“他们要得现金我都带来了,放在春阳某处。只要他们放了我爸,多少钱我都肯给他们。”安语晨心中仍然对父亲的生存抱有一丝希望。
第四更送上,在没有任何存稿的基础上爆发很累,章鱼累并快乐着,如果你看到了章鱼的坚持,看到了我的努力,请用月票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