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走了过去,不知道黑寡妇这会儿叫他干什么:“有事?”这厮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黑寡妇和张扬两人是棋逢对手,这两人的头脑都不是自己能够比上的,事实证明张扬根本不用他操心,虽然徐建国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山体究竟是怎么发生滑坡的,可有件事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张扬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仔细想想这其中充满了奥妙,绝不是巧合两个字可以解释的。徐建国这会儿脑子里都没消停,出事的地段恰恰是刚才张扬确认没有场地监督的地段,难不成他在现场放炸弹了?
黑寡妇道:“你们是朋友吧,我的车归他了,你帮着开回去!”她将法拉利的车钥匙扔给了徐建国,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坐进了张大官人的那辆布加迪跑车内,俨然是在兑现自己的承诺,把她自己当成战利品送给了张扬。
无论外面人怎么看,黑寡妇只看着张扬一个人,星眸生光,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仿佛今晚失败的并不是她,而是张扬。
张大官人感到有些不自在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点荒唐,薛伟童让他施展美男计过来调查,可这个黑寡妇远比他想像的要复杂狡猾,自己虽然利用手段赢了她,却没有想到黑寡妇居然说愿赌服输,居然主动提出人和车都归他所有,这感觉好像有点倒贴,而且贴上了就别想轻易甩掉。
张大官人想起了一件事,黑寡妇是薛世纶的女人啊,自己这是挖薛世纶的墙角,要往薛世纶的头顶扣绿帽子,这是不是玩的有点大,别说自己对黑寡妇的兴趣不大,就算是有兴趣,这种事情也不能干。
张大官人咧开嘴笑道:“你这么热情,我还真有点却之不恭。”
“那就照单全收,今晚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黑寡妇娇滴滴道。
望着黑寡妇娇媚的俏脸,张大官人的确有那么一丝心动,可理智告诉他,这女人绝不简单,张扬启动了那辆布加迪威龙,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绝尘而去。
徐建国拿着法拉利的钥匙呆呆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袁新民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怎么?羡慕了?嫉妒了?”
徐建国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头啊!”
“有什么不对头?”
“你过去什么时候见过黑寡妇对别人这么好过?”
袁新民道:“我算看出来了,越是表面冷艳的女人越是风骚!”
黑寡妇望着张扬驾驶的动作,忽然笑了起来。
张大官人道:“笑什么?”
黑寡妇道:“笑我自己,你这么蹩脚的驾驶技术,我怎么会败给你!”
张扬道:“有些时候起到决定作用的往往不是技术本身。”
黑寡妇道:“你开了这辆车出来就是为了泡我?”
张扬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
张扬道:“无论你信还是不信,今晚我出来只是看个热闹,压根没想跟你比,再说,咱们两人之前也没有打过交道吧?”
黑寡妇格格笑了一声,忽然伸手抓住了张扬的方向盘,车头一偏向路边的防护栏冲去,张大官人及时踩下刹车,方才没有撞上去,可车头距离防护栏也只不过一寸的距离,张大官人看着黑寡妇,看到她脸上流露出兴奋的光芒,忍不住道:“你有毛病?”
黑寡妇道:“那丫头让你来查我的吧?京城的布加迪只有这么一辆,你以为我会孤陋寡闻到这种地步?”
张扬笑道:“你的想象力真丰富,这车不是我的,但的确是我借来玩的。”
黑寡妇伸出手去,纤长的手指轻抚张大官人的短发,张大官人还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场面,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笑道:“咱们好像选错了地方。”
黑寡妇道:“你想知道什么?薛世纶的确为我花了很多钱,但是他花得每一分钱,我都是要付出回报的,我知道那丫头怎么想,害怕我骗她老爸的钱,认为我威胁到了她的利益,其实她爸这么多钱,就算多几个女人来分,也分不完,你说是不是?”
张大官人道:“你既然是他的女人,就应当对他忠诚啊!”大官人这会儿被她一双手摸得浑身不自在了。
黑寡妇道:“我是他什么人?凭什么要对他忠诚?他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我对他没感情的,我喜欢钱,我只喜欢钱,如果抛开金钱的因素,让我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我肯定会选你,你比他健壮。”黑寡妇的手已经伸入了张大官人的衣领里,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试图撩拨他的**。
张大官人隔着衣服抓住她的手:“我说咱俩之间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一点?”
黑寡妇道:“人活在世上其实不用想得太多,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本来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我看得出,你对我有兴趣,我也一样,不然我不会将车和我自己都这么容易的送给你。”她的美眸燃烧着情焰,已经伸手试图揭开张扬的腰带。
张大官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随即飞快地点中了她的穴道,黑寡妇瞬间丧失了动弹的能力,木呆呆看着张扬。
张扬道:“你选错了对象,我对你没兴趣。”
黑寡妇虽然不能动,可是嘴巴还是能说话的,期期艾艾道:“那也不要这样对我。”
张大官人舒了口气道:“你住在哪里?”
黑寡妇说了个地址,有些无助地望着张扬。
张扬道:“我送你回去。”张大官人按照她所说的地址将她送到了王府花园的别墅内,黑寡妇住在18号别墅,张大官人将车停在别墅的大门前,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黑寡妇的手脚重新恢复了活动能力,她充满幽怨地看了张扬一眼道:“你这人真是不懂风情。”
张大官人向别墅内看了一眼,里面漆黑一片,应该没有人在,他淡然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如果让别人看到我送你回来,可能会说闲话。”
黑寡妇啐道:“我才不怕呢?”一双妙目在张扬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啧啧称奇道绝:“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张扬道:“我不是什么柳下惠,只是咱俩不来电。”
黑寡妇道:“你怕薛世纶吧?我是他的女人,要是你动了我,害怕他不会放过你。”
张大官人哈哈笑了起来,他轻声道:“女人还是本分一点好。”他对女人是仁慈的,没忍心说出过度伤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