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风越看叶小天越觉得顺眼了:“也许,这也是和他改善关系的一个良好开始吧!”花晴风想着,针对叶小天的念头开始动摇起来。
叶小天道:“整个工程最难的部分就是在悬崖上开凿置放水车的基座,如果手工开凿。耗时太久,现在每拖延一个时辰,都有庄稼在枯死。为了抢时间,我们需要动用火药!”
花晴风又是一怔,道:“火药?”
叶小天道:“不错!上一次从孟县丞家地窖里起获的那批走私火药,据我所知,现在还在咱们葫县封存着。这批火药是赃物,要动用需得大人您批准,咱们用的是正途,回头报与朝廷,想来也不会有所责怪。”
花晴风沉思片刻,越想越觉得这是他争取政绩的难得机会,而且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于是拍案而起,振奋地道:“成!本县准了,那些火药都给你。朝廷方面,本县会上书言明缘由。明日一早,本县就遍邀士绅豪商,号召他们共攘义举。至于开挖河渠的具体事宜,本县就全权委托你了!”
花晴风一句话,就把最风光也最能体现领导地位的差使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却把最苦最累也最担干系的事都推到了叶小天身上。叶小天却似毫不在意,微笑起身,向花晴风拱手道:“大人放心,下官必全力以赴!”
这时候,那小丫环捧着茶盏走过来,一见叶小天将要告辞,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叶小天上见,笑道:“小妹妹,你总算把茶送来了,我还渴得很呢。”
花晴风捋着胡须,心想:“此人虽然不懂规矩,做事乱七八糟的,但如此率性自然,倒也是真人本色。”
那小丫环红了脸,垂着眼睛走到叶小天身边,双手把茶盏奉上,不敢抬眼看他,叶小天接过茶来一口饮尽,把空盏又还到她手上,向花晴风笑吟吟地拱手道:“下官告辞!”
叶小天脚步轻快,满面笑容地离开了县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分润功劳给花知县,是因为他要做这些事,必须要得到花知县的允许和支持,尤其是动用火药,花知县不点头,他也无技可施。
而且,即便他有办法把花知县排除在外,这件事只要办成,花知县也是首功。因为花晴风是葫县县令,葫县的任何政绩都不可能越过他全部算在某个下属头上。
叶小天也不可能越过花知县向朝廷上奏折,言明开挖水渠全是他的功劳,且不说他没有上书资格,就算有,这么难看的吃相一露出来,他也算是自绝于仕途了。
再者,他可以扯皮,高李两寨可等不起,一旦他久不解决此事,激怒高李两寨,那时连他也要完蛋。这种情况下,分润功劳给花知县就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况且如此做,很可能会达到分化花知县和徐县丞的效果。这二人联手对他是个大麻烦,就算他能把这两个人斗垮,一个典史先后把县令和县丞拱倒,他也将恶名在外了,借刀杀人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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