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引二人进入正堂,内中正有一名官员高坐,年仅三旬,相貌清朗,身着一袭绿袍,薛母曾在京官府上做过丫环妈子,见识虽说不多,可是从官袍还是能区分出级别高低的。此人身着绿袍,应该是个八品或九品的官。可她这时已经迷了心窍,也不管这人官儿大小,便抢上一步,纳头拜道:“青天大老爷,求您为民妇伸冤做主啊!”
那官员没曾想薛母进门便拜,赶紧绕过公案,亲手将她扶起,满面春风地道:“老人家在这里不必拘泥身份。方才本官在路上,听你似乎有天大的冤情,本官一向最好为人主持公道,你别急,坐下慢慢说。”
那官员说罢,便吩咐小厮上茶,请薛母坐了,让她从头说起,薛母添油加醋地把叶小天如何大雨天赶到她家却被丈夫赶走,又如何去而复返,争执杀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水舞在一旁听母亲所言不尽不实,几次三番想要插嘴,都被薛母厉声喝止,那官员听罢,呵呵一笑,颔首道:“本官明白了,此人求婚未成,便蒙面杀人,想着除去你的丈夫,以便再无人从中作梗,便可迎娶你的女儿。”
薛母一拍手,喜道:“大老爷英明!就是这样,他恨我丈夫不肯把女儿嫁他,便想杀了我丈夫,到那时我一个孤老婆子还不是任他摆布?偏偏我就不信这个邪,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那官员想了想,笑眯眯地道:“本官不管刑狱,如果贸然为你出头,不免有越权之嫌,会引起同僚忌惮。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介绍你去见我的一位好友,他叫李秋池,是贵州第一讼师,你让他帮你出面,先把官司递上来,布政司这边,我会替你打点,一定让你见到布政使大人。”
薛母感激涕零,连声道谢:“好好好!老天爷开眼,老天爷开眼呐。如果这血海深仇能报,民妇一定为大老爷您修一个长生牌位,早晚三柱香,日日叩拜。”
那官员呵呵一笑,摆手道:“老人家言重了。”
薛母擦了擦眼泪,又感激地道:“还未请教,大老爷您是……”
那官员微微一笑,道:“本官贵阳府照磨司照磨,徐伯夷!”
:步步起风波,水西啊水西~~~,凌晨,向您诚求保底月票!今天是国庆第二天,您喝了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