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染染的本意？”卡卡抓住的重点是染染体内的狂暴之力想要吞噬，难道不是染染要吞噬吗？
“不，正是她的本意。”小穹镇定了下来，光明与黑暗就真的不能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吗？
天道不可违，天道不可逆，就真的不能逆不能违吗？！
小穹目光中猛地迸发出一股极致坚定的光芒，传音到夜染的脑海里：“女人，天地至邪之力与天地浩然正气若是同时出现在你的体内，将造成的后果你自己清楚。如果你坚定，那就打破现在的天道，走出你自己的道，夜染的道！”
夜染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小穹，你想太多了，吞噬天地至邪之物，你想让我直接爆体不成？”
夜染最擅长观察的不是他人，而是自己的心，心里的确有个声音在提醒她吞噬这至邪之物
九重天之上。
俊逸的中年男子手中作画的笔突然一抖，一笔毁了整幅即将完成的水墨山水画。
中年男子一双黑眸中闪过了一抹光泽，徒儿的脚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光明与黑暗若是共存，已经成型的天道是否真的能够打破。
黑海。
一路上，夜染右手心散发出来的黑色力量已经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海妖兽的精元，带着柳非笑等人朝着黑心巨怪的老巢杀去。
眼看面前轰然又是一波通身泛着幽冷光芒的海妖兽，夜染一马当先，飞身到空中一声轻叱掌心蓦地划出数道黑色力量涌向海妖兽！
然而这一次，在光芒散尽之后，面前出现的场景让夜染和柳非笑等人都诧异的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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