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钦宗靖康二年,也九是金兵灭亡北宋前后,钟相虽不满宋朝压迫和剥削,但他激于民簇义愤,出于爱国之心,仍和募勤王民共三百,派其长子钟子昂率领,随统制郑修武一行民兵五千人,前去武陵,入卫王室,开往南京应天府,与各地勤王军一起,拥戴赵构即位称帝,是为宋高宗,赵构即位后,各路勤王兵被发遣归原来去处,各着生业。”林逸飞说的不急不缓,语气中抑扬顿牲,铿锵有力。
周老教授频频点头,满目的喜意,不由望了身旁的易晚晴一眼,看到她只是低头望着桌面,不知道想着什么,心中有些不满,却不好当面训斤,只是想,看来我要和她父亲说说这件事情,这孩子心不在焉的,可别是有什么心事。
“等等,”黄军忍不住打断道:“林逸飞,我们探讨的是岳飞镇压农民起义的事情,
你怎么扯上什么钟相,钟相是谁?”
“杨么就是钟相的手下,”林逸飞冷冷道:‘“你既然自诩对于当年的事特颇为清楚,认为杨么是冤枉的,随口的诬蔑岳飞,难道对于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是一无所知吗?”
他口气淡淡,只是其中的轻蔑一览无遗,众人听他虽狂,却都是大呼痛快,恨不得林逸飞口中的言语能化做化作机关枪的子弹,把这个黄军打成筛子才好。
“我只希望你早入正题,”黄军不屈不饶,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说道:“千万不要扯东扯西的干扰我们的辫题。”
“只不过高宗赵构等人一味南逃,钟相等人这才失望还乡,”林逸飞仍是不急不性,“钟相起义之初,在向周围各州发布的《缴告》中曾说:‘卧榻之侧,岂容异类酣睡;廊庙之上,胡引奸究犯披。炙举义旗,拯救黎民于水火,矢清妖孽,系愚旬于沦桑。”
他说到此时,语气一改平缓,转变的激昂起来,“这等保家卫国的汉子,只是恨不得能和他共举义旗,抓击胡虏,我也是深感钦佩,恨不能见他一面。”
众学子都是听的热血沸腾,心中却又有些不解,都想林逸飞多半是偏题,钟相既然这么好,被镇压那就绝对是南宋的错处,岳飞既然是南宋的大将,很难逃脱关系,既然这杨,他这么辨解,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的脚,实在是大大的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