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算长吁了口气,陈九看着被反捆又不死不活的老婆,那张脸都扭成了苦瓜,问我怎么办。Nangya又施了十来分钟的经咒,陈妻渐渐倒在陈九怀中,昏迷不醒。我让他别急,说:“都是柜台里的阴牌闹的,现在好了,佛牌已经全都运走,没事。”

    为保险起见,我决定不再在店里施法,而是改在Nangya的住所。我让陈九先把老婆扶到店外,又叫了辆出租车,和Nangya上车,驶向她在中环的住所。再打电话给淑华,让她回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