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债?”我很生气地说,“那我们呢?不是也一样成天卖阴牌邪牌,不光山精小鬼,还给人下降头呢,这算不算坑人?是不是我俩也得还债?”

    方刚看着我,表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最后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走向电梯口。我垂着脑袋,双手用力揪头发,好像要把自己揪成秃子。做佛牌生意两年多,虽然也见过一些人的生死,但没想到,我们这几个人当中,也有这么早就要上路的。

    这时,听到从病房里传出一名护士的叫声:“动了,真的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