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肚子里还有很多问题想提,可登康已经站起身,将烟头踩灭,打了几个呵欠:“说了这么多话,快困死了,就算那家伙的呼噜声再响,我也睡得着。”

    看着登康走进房间关上门,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东南亚降头师,在很多人眼中要么是魔鬼一样的人,要么干脆就不是人,觉得他们成天跟鬼打交道,很不能理解。干什么不好,为何非要去做这行?现在看来。人人都有选择的权力,登康既然选择了成为一名降头师,也承担了所要付出的代价,他没有怨任何人。一下“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