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来钟,终于看到方刚从小镇方向走过来。我们都在门口探出头去看,连陈大师也坐在窗前,伸长脖子张望。方刚抽着雪茄,慢悠悠地走着,似乎一点也不着急。陈大师忍不住伸出手去想喊,我说:“不用叫,他就这个德性,改不掉的。”

    等方刚进了木板屋,就回到自己的那间房,也没说什么。陈大师很想发问,却又不好意思,只得用眼神求助我。我硬着头皮推开房门,问方刚有什么结果。

    方刚架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低声骂了句:“他妈的,这叫什么女人!”

    “怎么了?是曹夫人很不上道,还是脾气太坏?”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