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酒,只是看这几个酒瓶很漂亮。”阿赞nangya淡淡地笑。阿诺坐到桌前,阿赞nangya隐蔽地用手指着木柜。我明白她的意思,应该是说这个方向有比较重的阴气。

    方刚坐了一会儿,就走到桌旁的组合音响前,打开要听音乐。阿诺说我正在算账,能不能别听。方刚说:“我是想听今晚的新闻,你不知道,听说这条街有一家马杀鸡的女按摩师,被阿赞师父用下体加持阴牌,结果发疯把人给咬死了。”

    阿诺愣了:“有这样的事?”音响中播放着电台节目,方刚把声音调大了些,阿诺无奈地摇摇头,坐在桌前继续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