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花多少钱啊?”梁父战战兢兢地问。我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中,掏出手机准备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分别询问来香港施法的费用。

    看到地上堆的那么多水果、糕点和洋酒,我心里说不出的厌恶。偷来多几百上千死者的供品,居然也能吃喝得这么心安理得,不得不佩服梁氏父子的心态,尤其梁先生,真是死人身上也要摸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