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诫他,不要掉以轻心,否则等真出事的时候再想办法补救,可能就晚了。梁先生敷衍了几句,就以要安慰女友为名挂断电话。
乘出租车回酒店的途中,我给小凡打去电话,把担忧对她说了。小凡说:“其实我也在担心,正想给你打电话说呢。我姐姐和梁先生相处也有一年多了,有时候她会去墓地山和梁先生共同值夜班,以前我只是担心她害怕,可后来看到什么事也没有,就想那地方无非是听起来不吉利,其实是我们多心了。可在两个月前,我觉得姐姐似乎不太对劲,脸色发青,人也比较迟钝,有时还和我说总是做噩梦,梦到她光着身子在墓地里跑,后面有不少人边追边骂,说她不懂得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