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这算什么紧张,无非扯个谎而已,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老谢嘿嘿笑着:“话也不能这么说嘛。对了,还有个事,还记得上次跟蒋姐串通的那个阿赞屈带吗?听人说他正在四处收购胎死腹中的婴胎,还指定要难产而死的那种,要七个。”
“必须是难产死的胎儿……还要七个,有什么用意?”我问。
老谢说:“我问了阿赞洪班,他说在缅甸降头术中,有一种叫喀伦术的法本,要用到七坟土、七骨灰、七经血和七个在难产时死去的胎儿才能制成。”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吃第二轮了,我连忙问:“要是收集齐了,这种降头术能有什么样的效果?你能不能边吃边说?”老谢含糊不清地说那样会影响消化,等于变相浪费。没办法,我只好也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