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还真复杂,我捋了半天,只好说:“这个事确实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你的手,那天和经理谈话,拿文件的时候非要把佛牌掉出来。”

    叶哥哭丧着声音:“我怎么办啊?经理那边会出什么问题?”土助匠才。

    我只能笑笑:“这个不好说,反正我做牌商两年,经我手卖出去的古法拍婴,客户还没有一个非要用血供的。但我听说过,凡是血供拍婴的人,最后都被反噬得很惨,具体惨到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你们经理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那我能倒霉不?”叶哥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