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只是附个身而已。”上页坑亡。

    “附、附什么身?”韩玲问。

    我说是鬼附身,韩玲吓得张大了嘴,就在这时,听到罗姨喃喃地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惊呆了,罗姨说的话完全变成了江浙口音,身体也开始倾斜,好像随时都会摔倒。韩玲要上去扶,被我拽住,示意她镇静。

    方刚低声和阿赞tam说了几句话,又过来对我说:“你对事情比较了解,可以和她沟通,顺便问她一些问题。”

    这正合我意,于是我问道:“有什么不明白?快说出来吧,我们帮你。”

    康堂哥的儿子疑惑地问:“她说话的口音怎么还变了?”方刚一摆手,示意他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