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佩服得想下跪,说:“这方面还真得你给我多传授经验。”

    方刚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两斤多的龙虾。

    第二天,方刚和阿赞tam师徒三人回泰国去了,我也飞回沈阳。登机的时候,我看到白梅夫妇的座位离我大概有十几排远,她老公脸上贴着纱布,模样很狼狈。白梅在旁边悉心照顾着,不时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满意和爱意。

    回到沈阳之后没几天,白梅打电话约我出来吃饭,告诉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医院挂急诊,大夫怀疑是急性肺炎,输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说:“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够他受的。”

    白梅问:“他会死吗?还是一辈子这样?”

    我说:“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他活不过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