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洁挂断手机,长吁一口气,“张总说她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会搭最近的航班赶回来。这个信封怎么处理?”
“不管我们看不看,张总都会理所当然认为我们已经看过。”司凌云淡淡地说,“不过我对偷情这种事没有研究的兴致。不管是送入碎纸机,还是锁进保险箱,随便你。”
“留着是个祸患,可碎掉又有什么用?王太太手里有原件,只要还有什么风吹草动出现,就还是一个定时炸弹。”
“那就是张总需要操心的事,希望她运气够好。”她看似随意地问,“闻姐,如果这种事情出在你家里,你会怎么处理?”
闻洁一怔,随即笑了,“我父母不算典型的恩爱夫妻,不过吵吵闹闹也过了一生,现在他们结婚34年,越来越相互依赖,我实在想象不出他们哪一方能给我这种震撼。”
“说起来,生在我们这种家庭还真是幸运,不需要任何想象力,就能体验各种震撼。而且,”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闻洁,“别人认为,我们是跟他们不一样的怪胎,理所当然就有处理这些震撼的能力。”
“对不起,司小姐,我真的……”
司凌云举手止住她,“没什么,随便发发感叹。既然你恭维我有处理事情的能力,我再客气就未免虚伪了。有什么问题,请及时跟我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