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是具体在哪儿听到的我又不记愕了,想到了这里。我便向前望去,只见这司机师傅也回头望着我,哎呀我去!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这爷们儿不就是我曾经两次装鬼吓唬的那司机么?
我靠!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好不容易等到了个愿意载我的,却碰到了这么个冤家对头,吗的,关于“深夜打车单身鬼,的传说估计就是这丫传出去的,现在让我遇到了他。他不吓的尿裤子就好不错了,能拉我才怪!
唉,想想现在我也没有装鬼的心情了,于是,便想下车,谁料想那司机竟然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哎,爷们儿,别走啊,我拉你一段儿
我的手已经放倒车门儿的把手上了,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了。怎么个情况儿,难道他没认出来是我?不过反正他都说了,我也就把手伸了回来,车子缓缓的开了。
我坐在车后座上,从到车镜里看着那司机。这家伙估计家里有什么喜事儿,一脸的笑容,想到了这里。我更是纳闷儿,怎么,当初我把这家伙吓得直放嗨曲儿,难道他真的忘了?也不知道当天我抽的是那股风。便试探的向他问道:“师傅,你以前好像拉过我吧,你不记得了?”
只见前面的那中年司机笑了一下,头也没回的对我说道:“记得,怎么不记得啊,当时吓唬我的不就是你么?”
哎呀?这可真奇了怪了。他认出我了为啥还要载我?不过见他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害怕。我便安心了,于是我便纳闷儿的问道:“你记得我为什么还要载我啊,你就不怕我是鬼么?”
只见那司机笑着说道:“啥鬼不鬼啊,老弟,你想这些界上哪儿有鬼啊,都是人。”
我有些无语了,这爷们儿怎么忽然之间转性了呢?难道是受了啥打击了?不过听他的话,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人就是鬼,而且还比鬼还恐怖的多。
我见这爷们儿我怕我了,便安心了,坐在若软的车后座上,身体的到了极大的放松,不由感叹的道:“要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想就好了。”
就这样。一路上我跟那司机拉开了话茬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简直和之前的那个司机判若两人,跟他说什么,他的回答听到我的耳朵里似乎另有一番含义。
可是聊着聊着我却觉得不对劲儿了,因为我开完笑的一句话,我记的当时我是这么问他的,我跟他开玩笑似的说:“爷们儿,你这夜班儿也不休息,能挣几个钱儿啊。”
前面那司机笑着说道:“挣不挣钱不要紧啊,这就是我的兴趣而已。而我主要的工作,确是看戏。”
看戏?我又愣住了,心里想着这司机果然还是有问题,难道还是我上两次吓他吓的太严重,把他吓疯了?别啊,那我得多大的罪过了,不过说到底这还是不太可能,你想啊。疯子怎么还能开车上道呢,这不是找死么?
于是我便有些好奇的问道:“看什么戏啊?”
倒车镜里那司机微笑着说:“我看的可多着嘞,而且基本上什么都看。而且最近我看的这一场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顿时有些迷糊,这爷们儿不会是酒后驾车吧,我靠!可是也不像啊?于是我便问他:“什么戏?”
我话说完后,只见那个司机边继续开车边把头转了过来,笑着对我说道:“五弊三缺。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冷汗,吗的!他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犹豫,右手常爷仙骨开到最大,黑彭彭的气驯刚缠绕在右手之上。我狠狠的望着那“胆小的司机”吗悔仇在要说他是司机的话,我简直就是玉皇大帝了,于是我便冷声的对他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石决明派来的?”
前面那司机又笑了,只见他把头转了回去,然后对我说:“哎呦哎呦。有话好好说,赶紧把你那手整回去,我看不见路了车再撞到什么干怎么办?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石决明派来的,我都说了我只是一名看戏者而已
我一想也是,石决明要杀我早就杀了,根本不能派人来,再说了,他现在也没有人可以派,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自称是看戏者,却知道五弊三缺的事情,难道他也是阴阳先生?
想到了这里,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而是继续冷冷的问他:“之前那两次也是你在装傻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那司机又笑了一下,然后没回头的对我说:“我的目的不是早就说清楚了么?我只是想看戏而已啊,不过嘛,这次我载你,则是想问你一件事。”
我望着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中年人,我实在无法猜透,他到底是谁。想想现在离江边还有大概十分钟的车程,倒不如问明白了,于是我便冷冷的对他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前边遇到了红灯,那司机停下了车,然后从手扣里拿出了一个烟斗。叼在嘴里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后,便转头问我:“这一晚,你真的已经准备好了么?”
什么?我愣住了,那司机见我没有回答。便笑了一下,这时绿灯了。那司机便在烟灰缸里磕灭了烟斗,然后开动了车,车缓缓的前行,他见我没有回答,便又轻描淡写的对我说道:“你想好了么,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石决明一个。人能开动逆天之阵,如果你阻止了他的话,那么。你就永远是命孤之人了,年轻人。”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全身又是一个冷颤,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这一点?想到了这里,我的心中顿时一阵酸楚,不可否认,因为七宝白玉、轮只有石决明能够开动,如果我阻止了他,就必须要放弃一件东西,那就是破除命孤,也就是我以后就一直会是命孤之人了。
那样的话,我要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刘雨迫这个深深爱我的人?我要如何面对这日后的生活?可是,除此之外,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那司机见我这般表情,便对我轻轻的说道:“其实,让他改命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而且,这也对你有利,你想过没有?千百年来的白派迂腐思想,到了今天还会有用么?”
我没有说话,也许他说的对。现在这些道本身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估计都会这么做的,毕竟,雷锋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而什么社会责任,兄弟情义的,也差不多只能成为一种美好的向往,可能这就是现实吧,个人利益大于一切,怎顾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