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动了动嘴唇,配合着我虚弱的说道:“我”好饿啊。
见老易自己都这么说了,张雅欣便半信半疑的带着我俩去餐厅了,在服务员奇异的眼光注视下,我背着挺尸的老易走进了一个单间儿,我知道这老小子根本没啥事儿,于是便把他往一张椅子上一放,和张雅欣点起了菜来。
菜是张雅欣和我点的,张雅欣点了两个清淡的菜后就把菜单递给了我,反正我已经知道了是袁枚那个老家伙买单,要知道哥们儿我可不用跟他客气,他大爷的,当初差点儿没玩儿死我们,现在让他出点儿血也是情有可原,于是我便放开了,跟那一旁的服务员说:“螃蟹龙虾虾爬子啥的可劲儿给我招呼,可千万别跟我客气,对了妹妹,你们这儿有二尺长的龙虾没?”
那服务员小妹一听我这么说,笑了,显然她也是钢丝儿,由于张雅欣也是场面人儿,所以也并不在乎这些钱,相反的,我点的越多她好像越高兴的样子。杂七杂八的点了一桌子后,末了我还跟那服务员小妹说了句:“再给我这兄弟上个王八,看他这么虚,要好好补补,对了咱喝啥酒,就五粮液吧
那服务员小妹看我好像十分阔气的样子,顿时看我的眼神儿都变了,一种火一般的热情出现,让我有点儿不敢跟她直视,说起来这好像是我第一次这么挥霍钱,虽然这钱不是我的,但是我心中还不免感叹道,原来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啊,几千几千花出去就跟喝凉水儿似的,怪不得这些上的人都爱钱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要说老易现在三遁的休息时间确实缩短了,这跟林叔那老帮子这几天的魔鬼式特刮应该有些联系,老易这个运动男孩儿在上菜的时候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能说是生龙活虎,但是却也能伸手抓螃蟹狼吞虎咽了。
可劲儿造。千万别客毛,我和老易的心中应该都是这么想的。
吃饱了饭。我和老易俩人都撮了个肚歪,老易更是夸张,他想喊服务员直接把那没吃完的半拉龙虾打包回去宵夜,我忙拉住了他别让他丢人,好不容易借袁枚的鸡下了回蛋,就让这个蛋圆点儿吧。
吃饱了饭后,张雅欣这个小丫头还要让我俩陪她玩儿去,老易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而我则是根本没心情,要知道今天晚上我俩还要跟你干爹谈判呢,不保存点儿体力怎么行?于是我便跟她说,我俩太累了,老易也好像有点水土不符,想先去睡一觉,等明天再玩儿吧。
张雅欣看了看可怜的老易,于是便很体贴的点了点头,跟我俩说:“那你俩先睡一觉吧,我去和同事们打声招呼,要不然显的有些不好
于是我们出了餐厅便分开了,我和老易回到了房间,老易累坏了,倒头就睡,而我却翻开了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打符咒还有那把黑布包着的铜钱剑,今晚可能便是用到它的时候了,让我见识见识袁枚那老家伙的十鬼到底有啥厉害的地方吧。
我把铜钱剑压在了枕头下边,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喝了点儿酒,现在酒劲儿上头,便也睡了过去,很奇怪,我又是什么梦都没有做,睡的很沉,自从现实中见到那个逃跑女鬼后,我便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当我再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了下去,房间里华丽的白炽灯有些耀眼,我一边擦眼屎一边坐起身,现老易早就已经醒了,正在边看电视边摆弄手机。见我醒了以后,便跟我说道:“石头给咱俩短信了,他给咱俩算了一卦。说咱俩晚上会有小险,但是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我迷迷糊糊的点着了一根烟,边抽边想到,石头这小子,可能已经完全康复了吧,既然石老师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今晚估计还是打不起来,就算是打起来了也应该点到为止,毕竟我们是来谈事情的,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知道从何时起,石老师的卜算已经成为了我做事之并的支柱,事实上他的卜算也确实是百百中。
烟还没有抽完,张雅欣这小丫头便风风火火的走进了屋子,今天晚上的她打,出卜得很漂亮,头散着,身穿套俏丽的短裙,配着屯公”的经袜,显得特别纯洁,看的老易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想想这丫头对白色还真不是一般的喜爱啊,好像大学时还没见她这样儿呢,不过说起来,我的学时还真没怎么注意她,她进屋后对我俩笑着说:“崔哥易哥,休息好了吧,咱们先去吃饭吧,然后再去玩,你俩看怎么样?”
要说我俩还真不饿,中午吃撑了,但是也得陪着这小丫头去啊,所以我俩起身便跟这丫头像楼下走去,要说这里空气确实不错,吃完了饭后我们到海边走了一圈儿,略带腥气的海风吹在脸上,很舒服,给人一种安逸的感觉,可是我和老易却怎么也安逸不起来,眼见着跟袁枚那老家伙见面的时刻越来越近,我俩那玩儿的心情也就越来越少。
不一会儿,张雅欣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跟我俩说:“走吧,咱们去玩
我见时候到了,便跟张雅欣回到了酒店里,刚进门儿,我让张雅欣等我俩一下,我俩先去厕所,然后趁这机会,我和老易回到了房间里,我从枕头下拿出了那把铜钱剑和符咒,要说这把铜钱剑虽然比一般的铜钱剑长一些,但是别在裤腰带藏在背后还是可以的,就是显得有点儿不自然,老易从包里拿出了几块儿黑乎乎的木头,我认出来了,那是七台河得来的雷劈木,老易讲它们弄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像是小凿子一般,看来老易这回也下狠心了,现在还不知道那十鬼的威力。只能防范于未然。
我俩准备好了以后,便下楼跟张雅欣会和,张雅欣带我俩去了酒店里一个挺老大的包房,屋子里灯光很暗,音箱很吵,一共坐了大概二十多个人,却也不显得拥挤,一水儿的中年大叔阿姨,我们进门后,一个,留着**肚子的大叔正拿着个麦克唱着《当兵的人》,我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一帮**分子饭后歌嘛,算个屁活动。
我四下的打探着,只见那袁枚正坐在一个沙上和一个老头儿谈笑风生,张雅欣跟那些中年人打了声招呼后,便带着我俩坐在了一角,真搞不懂这有啥好玩儿的,一帮**分子们唱着老掉牙的歌曲,但是我俩没顾这么多,坐下后,眼睛一直盯着袁枚没有离开。
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只见袁枚起身对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轻声的说了几句话,那个女人便风骚的拉着其他女人站起身,她们像我们这边走了过来,那女人对张雅欣说:“雅欣啊,听说这酒店里有个温泉浴特别有名,对皮肤特别好,咱们一起去吧。”
说到底张雅欣也是女孩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她知道她走了以后就没人陪我俩说话了,于是婉言谢绝道:“王阿姨,我朋友在呢,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