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没话了,我记得我当时还为这事儿闹心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现在想起来这事儿的时候,心中却又是另外一种想法,那就是《三清卜算》还真是一门玄妙的学问,我忽然想起了刘大爷,想想这世上,也只有他能算出来那逃跑女鬼的下落。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找没找到他。
于是我和她说:“那你也别叫我啥‘小非非’,这名字怎么听上去这么娘娘腔呢,我将就活呗,现在给人家打工呢,对了,我刘大爷怎么样啊,找到他没?”
刘雨迪叹了口气对我说:“你说我大爷啊,没有,都快三年了,还没信呢,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我奶奶现在好像也察觉到什么了,整天唉声叹气的说,‘我大儿子上哪儿打工了咋还没回来。’我估计是瞒不了多久了。”
听她说完后,我竟然也有点儿上火,并不是因为找不到刘大爷就算不出那个逃跑女鬼的下落,而是为刘大爷担心,看来当年刘二叔让我少练这《三清书》还是正确的,想刘大叔的本事已经比当年的醉鬼刘还要高了,可是却依然要遭受着骨肉分离,漂泊异乡的下场。
想来想去,不禁又触景生情,自打我学会《三清书》后就没遇到过好事儿,总是搞的自己一身伤,真是郁闷。唉。
又和刘婷婷聊了几句后,餐车就开饭了,标准火车上的套餐,跟学校食堂似的,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推了个小车,挨桌,一个塑料的餐盒,大半盒饭,四个菜,我一看这四个菜,有点儿傻眼了,酸菜炖粉条,全是酸菜,芹菜拌花生米,全是芹菜,茄子拌香菜,全是香菜,火腿肠炒大辣椒,全是大辣椒。
就着他大爷的也敢卖二十???有没有王法了??这不明抢呢么?这还没去年我坐这车时吃的好呢,那时候还只是十五块钱。
我有一种这是黑车的感觉,只见那餐车的服务员就像扔书一样,刷刷刷的着盒饭,看她的眼神好像是你爱吃不吃,不吃拉倒没人逼你吃一样。
算了,心中虽然窝火,但是好歹也混了个坐,钱都交了,不吃白不吃,正当我拿起筷子准备开撮时,刘雨迪忽然开口和我说:“崔哥,要不咱俩换换吧,我这盒肉多。”
我转眼向她那盒望去,果然多了几片火腿肠,看来这小丫头好像是在减肥吧,嘿嘿,那我就不客气啦,于是我就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和她换了。
我俩边吃边聊,正聊的开心呢,我就觉得这嘴里的芹菜怎么这么面呢,一咬一股水儿竟然,低头一看,竟然把我恶心的快尿了裤子。
一条菜里的那种肉绿虫子被我咬断了半截,一半被我已经咬烂已经咽下去了,另一半还在饭盒里。
这个我恶心的,用不着这么新鲜吧,你说这大冬天的怎么还有菜虫子呢?我忽然现,刘雨迪正捂着小嘴强忍着笑。
看来这小丫头是早有预谋啊,难怪她心那么好主动和我换盒饭呢,可是我一想,不对啊,这虫子是在菜里夹着的,而这菜又是最底下的,我都没现,她怎么可能现呢?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不会这么巧吧,但是说起来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也是刘家的后人,想到这里,我便小心翼翼的对她讲:
“祖师灵宝所在宫,六丁六甲对其冲。
勒令之符紫云蔽,吾不遇时龙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