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还是安安分分的上班吧,至少也要把回家买年货的钱给挣出来啊,要知道现在的我可不比上学的时候了,基本上已经自立了,这过年回家要是不买点儿啥回去,我这老脸来往哪儿搁?
至于那个逃跑女鬼,还是一直没有头绪,仿佛快过年了,哈尔滨似乎安静了许多,来福泽堂的客人们都是一些想图个好兆头请文叔写符的,还有就是那些疑神疑鬼的。我现我竟然圆滑了很多,竟然能很自然的配合文叔了,文叔见我表现很好,也就对我拍胸脯说,好好干,等放年假的时候,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自然是我最想听的话了。
二月初,还有个十多天就过年了,文叔给我了两千块钱说:“这是连工资带红包,这快过年了,我也要回老家祭祖了,而且这边也没啥事儿了,就早点放年假吧,你收拾收拾,然后就走吧,等十五以后回来就行。”
我拿着那个装钱的信封,心里满是对文叔的感激,太好了,这些钱足够我买体面的年货然后风风光光的回家过年了。而且没想到的是,居然放这么长时间的假。
文叔以前和我说过,他的老家是吉林省梨树县的,听说他好像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那边应该没啥亲人啊,他祭哪门子的祖?
算了,想这些没用的对我也没啥好处,于是我便仔细的打扫了一下店里,跟文叔拜了个早年后,就闪人了,这哈尔滨虽然好,但是哪儿能比得上故乡啊。
于是我没有先回住的地方,而是先跑到了火车站买票,你说这一要过年,买票的人怎么这么多?一进售票大厅我就傻眼了,不是吹,这大厅里最少得排了五千人。太壮观了也,几十个售票口前都排了老长的队伍,我刚进门就开始排了。
算了,排就排吧,能回家行行,闲的无聊,我开始四处瞎看,看到前边竟然还有自备干粮来排队的,不由的赞叹到这哥们儿真是明白人,都快一个小时了,我也没往前挪了几步,而我身后又排了二十多号人。
这都快中午了,望着那哥们儿吃盒饭吃的这么嗨,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我心中暗骂道:感情这买春运票整个就是一锻炼身体,脚都要站麻了,他大爷的。
正当我站的脚跟有点儿不稳的时候,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这号码不是我那寝室的老大王城的么?想想已经快小半年儿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咋样了。
于是我便接了起来,售票大厅太吵了,我堵住一只耳朵,对着电话喊道:“喂!是老王八么~,找我啥事儿?”
‘老王八’这一雅号,是那次镜泊湖之旅得来的,以后大家就这么叫开了,只听电话那头骂道:“老个屁王八,你现在在哪儿呢啊?”
我说:“我还在哈尔滨那,你呢?”
王城在电话那边说:“我也在哈尔滨那!晚上有空没??我要回家了,来陪我喝点儿酒啊??”
喝酒?这个我喜欢,怎么说也这老长时间没见了,于是我对他说:“好啊,你把你家地址告诉我,我晚上打车过去。”
问了他现在住的地址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买后天晚上的票,鲍金龙和他的媳妇已经先回家过年了,今晚和王城喝点儿,明天再买年货顺便找老易喝点儿,后天回家舒舒服服的呆几天。挺好。
我望着前面那依然很长的队伍想着,这一年终于要过去了,真的是太漫长了。
可是当时的我却不知道,竟然喝顿酒都能喝出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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