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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不答,酷酷的走了。
江小丽看着陆明的背影好一阵子,最后轻轻咬了咬唇,进了发廊。
经过好一番寻找,陆明终于定下了一间距离蓝海七中并不很远的房子,一室一厅,有个小厨房,后面还有个凉衣的小露台。虽然租金每月八百五十块死贵死贵的,但多交一个月房租为押就行,而且房东也不问陆明拿什么证件登记,听说租住的人是江小丽,只在合同里写下名字,没有多问。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江小丽又已经等在马路边上。
陆明第一眼差点没有能认出来,因为她剪了一个男孩子式的短碎发,又把头发染回黑色,感觉整个大变样了。
现在的江小丽朝气蓬勃,青春活力非常,她那小脸没有长头发的遮掩,露出幼嫩白晰的肌肤,上面微微泛着少女的红晕。特别身穿一身校服,配合清爽的短碎发,感觉她就像一只随时都要飞起来的小鸟,是那般的活泼,是那般可爱。
本来陆明想把钥匙往她手中一塞,就完成任务的。
现在看看,这小女孩是没人疼,才变成之前那样叛逆和堕落的,如果好好管教,青春年少的她还有无限希望。
“饿了?”陆明走近。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江小丽肚子有点咕咕响。
“嗯!”江小丽红着小脸。低下头。手指摸了摸自己秀气地鬓角滴水发丝。不好意思地嗯哪一下。
陆明也没有刻意地找什么吃饭地地方。只是随便带她到一间饺子馆。江小丽点了个水饺。看着陆明。肚皮还让小米粥撑着地陆明没点东西。挥手让伙计上水饺。热腾腾地水饺端上来。江小丽没吃两个。忽然眼圈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碗里……她想起父亲。上一次他带自己来吃饺子。还是自己十岁生日时。现在几年过去了。自己十五岁生日都快到了。可是他……
对于江小丽地落泪。陆明心中微酸。这小女孩肯定是想爸爸妈妈了。
父亲挂了。妈妈也跟人跑了。真是有够凄惨地!
陆明递了张纸巾过去。江小丽接过时。都觉得有些惊愕。带着哭音说声谢谢。然后迅速抹干眼泪。埋头干掉碗中地水饺。然后。抬头看着陆明。等着他地吩咐。
“现在,去买衣服,半小时内搞定,价钱不能超过三百,你想想新居有什么生活日用品要买的,价钱控制在两百之内!”陆明说话就像发放任务,清晰简练,江小丽越觉他是个国安局的特工,一看陆明再递五百元来,带点欢喜地接过,又朝他点点头。
“我在外面等着……”陆明领着江小丽到一个大超市前面,说:“动作快,时间只有半小时。”
半小时后,江小丽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气喘吁吁地冲到陆明面前。
不等陆明开口,就慌乱地解释说:“排队时,有人跟收银员吵架,才慢了两分钟,我不是故意的。”
陆明说声下不为例,酷酷的向前行。
江小丽吐了吐小粉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紧跟在后面。
带着她回到出租的房子,陆明把一串钥匙递过去:“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床席蚊帐你自己买,吃饭等等也自己搞定。你父亲是否清白,我不知道,但你……除非愿意接着女特工训练,为国效力,否则一旦发现你父亲背叛国家,我会按原计划,连你这个亲属也一起执行人间蒸发的密令。江小丽,你是否愿意接受初级特训?”
江小丽嘴唇一哆嗦,拼命点头。
“明天起,你每天五点半起床训练,先进行十分钟自由放松活动,然后跑进七中,环绕球场跑十圈,再跑回来……”陆明决定好好调教一下江小丽,心中想出了一个‘美少女养成计划’。
“十圈?”江小丽惊叫起来。
她知道自己连八百米都跑不了,现在跑十圈,连自外面跑进来的距离加起来差不多五千米,这,这怎么可能?
陆明没理她,又道:“一个月后,每天加跑五圈,训练量再加一百个仰卧起坐,五十个俯地挺身。每个星期天在家等着,我会带你到郊外进行特训。每隔三个月,进行一次考核,如果不及格,你将被淘汰……特训期间,我可以每月预支一千元作为你的工资……血花蔷薇九号,这是你的新编号,记住了吗?”
“记住了。”江小丽抬头挺胸,尽量让自己回答得大声一点。
“很好。”陆明忽悠了半天,准备溜人。
“我,我有个问题……”江小丽忽然怯生生地问:“昨天,许多匪徒绑带人质在银丰大厦,与我爸爸有关吗?”
“没有关系。”陆明这么一说,让江小丽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
“那么,昨天的死神,是你吗?”其实这句话江小丽是不敢问的,她怕陆明一怒,杀她灭口,但她看陆明的背影实在有点像,禁不住冲口而出。
“血花蔷薇九号,记住一点,知道太多的人,是活不长的。”陆明冷哼一声,转身俯视着江小丽。
“我什么都不知道……”江小丽吓得流下了眼泪,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杀我!”
“通过测试,是你唯一要做的事。”陆明轻轻地拍了拍江小丽的小脑袋,声音放和缓些:“我也觉得你的父亲不会背叛国家,但暂时没有人能证明这一点。你的父亲即使是清白的,他也不能轻易回来,他有无数的敌人,明里暗里,你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也许在与他见面之前,就会被敌人先一步找到,杀死,或者借你来威迫你父亲,所以,成为合格的战士,才是你目前最需要的,明白吗?”
“明白!”江小丽激动地点头,泪流满面。
“二十四小时开机,我随时打给你。”陆明恢复了一个冷酷的教官模样,大步离开。
美少女养成计划,终于,正式开始了!
陆明心想,邢爷爷把这个非主流少女交给自己,经过多番的忽悠,软硬兼施,她已经比较信服自己,如果再经过一番操练,一番改造,一番调教,也许……还真有点希望!
搞定江小丽,陆明心中颇带点得意,忽然陈立民打电话过来催促:“小陆啊,快过来吧,大家都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