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抄起一杯咖啡劈面洒在他的脸上,这孙子愣了一下,接着暴怒一声抄起邻桌一个啤酒瓶朝我砸来。
当啷一声,一条腿抬脚将啤酒瓶踢得粉碎,只见胡子拉碴的帅哥蓬头垢面的再度出现了,他踢碎对方的玻璃瓶后毫不犹豫上前扑倒姓陈的,两拳就把他打晕过去。
眼见帅哥还要打,我赶紧将他脱开道:“哥们,你到底……”话音未落,帅哥居然又是一阵狂奔,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这哥们到底怎么回事?我没反应过来。
“这、这该怎么办?”丁成杰那经历过这些,手足无措道。
贝贝贴着我耳朵道:“他爸是开洗浴城的,不是个好惹的人。”
“他不好惹,就有资格欺负好惹的人。”我愤怒的道。
“你先避避,我打电话给我大伯,他爸和我大伯关系不错。”
我对丁成杰道:“你们两先走,这个工作也别干了,何必为了点钱憋屈自己呢。”
“杨哥,这事儿是我引起的,我不能走。”丁成杰道。
我笑了道:“兄弟,你以为这种事情还能讲道理吗,你刚出学校,和我们心态各方面都不一样,所以这些事情你还是别看了,对你没啥好处。”
贝贝打过电话道:“我大伯说给他爸打电话,应该没事儿的。”
“有事儿又能怎样?”我豪气干云的道。
丁成杰、鸢杰两人走后不久一辆奥迪车开来停在我们面前,走下来一脸气急败坏六十多岁的死胖子,看着躺在地下的陈光,他道:“是谁干的?”
“是我。”
“你,你是谁?”
“杨川。”
“小子,你敢和我斗,我用钱砸死你信吗?”我愣了,这一对父子怎么说起狠话来从腔调到内容完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