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两起了个大早去了市里监狱,廖叔依旧是光头造型,精神挺好,看见我受伤的左臂他关切的询问状况,时间有限不可能说太多,我将受伤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听罢廖叔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随后他脸上表情逐渐变的严肃道:“串子,你得明白一个道理,劫运之术有损本人福祉,当你劫了别人的运,也就意味着自己要从别的方面付出,这是非常公平的事情,所以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手段高过普通人便频繁劫人运道,这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断手或许只是个征兆,你要好自为之。”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廖叔,我好想没截过几个人的运道。”
“是吗?你自己用心想想是否真的从未行过劫运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