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乘坐的飞机是晚上才能到上海,他已经告诉了我们他到这边的时间,所以在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俱乐部这边待了一小会儿,消了消食儿,也就找乔正国借了辆大商务车,动身去浦东机场了。
浦东机场在俱乐部的南面,距离并不是很远,接上沈文之后,我们在去别的地方乱转,也就直接返回了俱乐部这边。
关于今天下午谈话的内容,我也是第一次给所有人讲了一遍,说完之后我就有补充说道:“这件事儿虽然听起来没那么玄乎,可仔细一想,他却是关系着我们红香社存亡的关键事件,不成功,我们红香社会被白道大佬连根拔起,如果在行驶过程中出了意外,我们去美国的人就会被美国政府以间谍的身份给抓起来,送进他们的监狱,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那个时候,我们任务也就算是失败了,我们红香社依旧要被白道大佬给拔除。”
听我说完,沈文眉头紧锁没说话,开车的暴徒则是直接怒道:“我操,这他妈简直就是欺负人吗,大不了咱们跟他们拼了……”
我直接骂了一句:“拼个蛋蛋,好好开你的车,别插嘴。”
暴徒无奈只能“哦”了一声。
Magic则是很品尝地说了一句:“老板,如果是人员营救的话,我可能会帮上一些忙,我们佣兵在进行训练的时候,也会涉及到一些潜入的间谍训练,虽然我没有真正实战过,不过应该会对咱们这次行动带来一些帮助。”
我也是笑着点了点下头:“对啊,我怎么把你雇佣兵的身份给忘了。”
接着我又说:“还有就说王胜的事儿,虽然不知道他为啥在河南打死武协的副会长,不过,不管啥原因,我都要想办法救出他来,所以这次去美国,不管是为了什么,白道上给我们的两个任务,我们都必须完成。”
沈文此时才说话:“疯哥说的没错,这次任务咱们必须等成功,因为失败了,我们红香社将不复存在。”
“当然,这也是我们红香社的一个机会,只要我们成功了,我们我们红香社就可以从某种意义上洗白,甚至是合法化,站到整个黑道巅峰,而那个时候,疯哥你,也将会成为混王之王……”
沈文的这番话,乔正国之前也是跟我说过。
我无奈说了一句:“风险越大,利润越大,这句话还是有道理,只是,我如果办成了这件谁让,美国我肯定就呆不下去了,那德爷要托福给我的A??B??C,我恐怕就没办法继承了。”
沈文就说:“有得必有失,疯哥,我相信德爷会理解你的,或者说,你可以帮着德爷再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
说着沈文就看了看一旁边的杨图。
杨图似乎也是明白了沈文的意思,就连忙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是,我将来是要继承我师父衣钵的人,我不会在这江湖上混太久。”
沈文就笑着说:“我又没说你。”
帮着德爷再培养一个继承人,说起来简单,可这短时间里,却是做不到的,而德爷的病情恐怕也是坚持不到我再给他培养一个出来了。
这些事情我们在车上差不度都谈完了,回到住处,我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也就各自休息了。
接下来几天我就真的在林克司俱乐部这边学着打了几天的高尔夫,不过我却依然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只是在这边打发时间而已。
在这边打球的时候,我偶尔也会碰到昶永庴,昶永熙和洪九三个人,只不过我们彼此都不怎么说话,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当然我们在遇见洪九的时候,也会看到他身后跟着的马六,虽然我们会不经意多看马六几眼,不过却没有引起洪九的怀疑。
沈文在私下里也是跟我说,马六依然是我们的人,在必要的时候还能为我们提供帮助,只是在过些年,我们需要找一个机会,在我们红香社中给马六一个位置,让他可以堂堂正正地去混,而不是现在的“卧底”身份。
我则是笑着跟沈文说:“如果我们能顺利完成这次的两个任务,红香社能存留下来,那我随时欢迎马六回我们红香社。”
很可能我们目前还在白道监视下的原因,所以巢湖、东青和南洪门虽然这几天对我很冷漠,却没有上门来找茬,这也让我觉得安心不少,因为我们红香社跟这些帮派的关系,用“仇”来形容,那是绝对不足为过的。
一转眼我们在俱乐部这边就住了一个星期,时间已经是来到了五月份的下旬,这一天早起没有太阳,而是阴蒙蒙地下着小雨,天空看起来很黑,显然这小雨只是开始,接下来将会迎来一场更大的雨。
我和路小雨躺在被窝里都没有起床的意思,她穿着薄薄的睡衣,爬在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就有了冲动,于是我就把她压在身子下面,扯掉她的睡衣,然后满足的要了她一次。
之后路小雨爬在我的胸口就说:“易峰,你好坏,不过我有件不好的消息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问她什么坏消息。
她就害羞地说:“今天是危险期,我们这么做,很可能会有小宝宝的……”
我则是微微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好啊,我巴不得你给我生十个八个呢。”
“呸呸呸,你当我是大母猪啊!”路小雨说着手就在胸口轻轻捶了几下。
就在我们在被窝里秀恩爱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路小雨就从我胸口爬起来,裹了一条被单,然后把电话递给我说:“接电话吧,我去洗个澡,然后准备起床。”
我结果手机点了点头,电话上显示的是一个奇怪的陌生号码,没有区号,当时却很长,不像是一般的电话。
接了电话,我就“喂”了一声。
很快我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疯哥,是我,王胜。”
王胜的声音,我顿时就从从床上做了起来,半裸着身子靠在床头就急忙问道:“王胜,你在哪里,最近搞什么,电话也关了。”
问过之后,我才发现我问的是废话,因为王胜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已经都知道了。
王胜那边也是说:“疯哥,我现在又进去了,让你失望,同时给你,还有咱们红香社的兄弟惹了大麻烦,真是很抱歉,你们要去美国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我真想跟你们一起去……”
显然我们要去干什么的谁让,白道儿上已经派了专门的人告诉了王胜,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我却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