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爷这边都谈妥后,次日我就带着我们红香社的兄弟急匆匆地从太原出发,前往铜川,这次去陕西,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找出欧阳青所在,然后干掉他。
上次国宝的事情发生之后,欧阳青虽然脱身出来,最后没有受到牵连,可也是给他敲响了警钟,以他聪明自然知道要动他,不单单是我疯子,还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找机会捏碎他。
所以从“国宝”事件后,欧阳青就彻底从西安,乃至整个陕西消失,至于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欧阳青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藏在暗处操控着他们陕西洪门的一切事宜。
我也是给刘景木打了电话,让他给我提供一些关于欧阳青的动向的消息,可刘景木只告诉我说:“目前我们能确定的是欧阳青依然在西安,可具体在西安什么位置,我们就不知了,需要你自己去查。”
只要确定欧阳青在西安,那我就有办法逼他出来。
当日下午我们就到了铜川,我们去的地方依然是文氏疗养院,这次跟我们一起回来,还有九指蛇盛川,这次山西的行动,盛川也算是全程参与了,虽然我没有把他派到主要的位置上,可大战的残酷程度,相信他也是历历在目。
我们到疗养院的时候,文景路如同以往一样来接我们,由于这次我们来的兄弟较多,所以他就把疗养东面一排的房子全部腾出来给我们住,而则是被他安排到了他住的那栋摆满了各种价值连城古董的小楼里。
等让兄弟们都先歇着后,九指蛇就把我、盛川、叫到了他的书房,说有一个客人在等着我。
等着我!?
我有些纳闷,我不记得我在陕西还认识什么朋友。
王胜依旧是跟在我身边,乘着电梯上楼的时候,我就问王胜:“能听出屋子里是谁不?”
王胜瞥了我一眼说:“疯爷,我不是神。”
我无奈笑了笑,文景路就在我旁边说:“易峰,别急,是你认识的人。”
等到文景路书房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书房的门是掩着的,剑鱼过去推开门,飞蛾就紧跟着把文景路推进了房间,接着我就听见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文爷。”
“赵赵!?”顺着声音我往里一看,站在茶几后面的正是赵赵本人,咦,她不是在四川吗?怎么跑铜川来了?
听到我喊她,赵赵也是探了下身子往门口看了看,然后冲我甜甜一笑说:“易峰,许久不见了。”
此时的赵赵穿着一身白色的百褶群,肉色的丝袜紧紧裹在腿上,头发是盘着的,闲着格外的优雅。
我愣了一下也是跟她招呼:“能在我师兄这里见到你,可真是让我意外啊。”
我们打过了招呼,文景路就让我先进房间,等我们都请坐下,让剑鱼给我们倒了茶水后,就说:“易峰,惊喜吧,赵赵丫头已经在我这里住了四五天了,虽然她说是来散心的,可我知道,散心是其次,等你才是主要的。”
这文景路好像有撮合我和赵赵的意思。
我没有理会文景路的取笑,而是问赵赵:“你怎么会在陕西?”
赵赵冲我笑了笑说:“文爷都都说了,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等你,不过你别误会,我等你是有正事儿要跟你谈。”
额,不用误会就好。
接下来我们就谈起了,我这次来陕西要做的事情,听我时候要收拾欧阳青的时候,赵赵脸上一下就暗淡了下来,显然欧阳青杀死犟狗,以及她几个至亲手下的仇,她还是谨记在心。
所以在我说完后,赵赵就道:“易峰,我这次来,也是为了欧阳青的事儿。”
我让赵赵说下去,她就道:“我这一段时间在虽然是在四川散心,可欧阳青那边的情报,我可是一点没落下,我安排在陕西的几个兄弟已经得到消息,欧阳青就在西安,而且在4月8号,也就说下周一,他们回到西安市南面的秦岭的一个别墅庄园去,那天是欧阳青的生日,为了庆祝自己的生日,欧阳青会拿出几件自己的藏品来拍卖,据说每一件都是简直连城的宝贝。”
青帮就是青帮,这消息查的可真快。
我继续问赵赵:“知道具体的地址吗?”
赵赵看了看文景路,文景路就说:“别墅的位置我已经派人查到了,如果你们要动手的话,我们文帮也可以派人去帮忙。”
我和赵赵同时说了声:“谢谢。”
接着我们又说了一会儿关于对付欧阳青计划的事儿,我们讲其中可能遇到的变故、异数,能想到的都列举了出来,然后一一找出应对的办法,现在到下周一还有四天时间,我们还算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
等这边谈完后,就到了晚饭时间,一起吃了晚饭,喝了点酒,赵赵就说要跟我单独去疗养院的花园里走走。
我也是没有拒绝。
赵赵旁边每代人,我也是让王胜先回去休息了,这是我师兄的地头,我想我们在这里还算是安全的。
初春的天依旧很冷,所以出门的时候,赵赵就披了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不过这大衣也属于短款的那种,两条丝袜长腿,多数还算暴露在空气中。
所以每走一会儿,我就往赵赵的大腿上看几眼,好吧,其实我不是好色,而是在想赵赵会不会冷。
到了花园,我再往赵赵腿上看的时候,她就笑道:“易峰,一直盯着一个女人的腿看,是很不礼貌的,你知道吗?”
我有些尴尬说:“其实我只想知道,你冷不冷……”
听到我这个有点白吃的问题,赵赵先是一呆,然后微微一笑说:“好吧,我回答你,我不冷,那你就不用往我腿上看了吧。”
我说不用了,不过还是下意识看了几眼。
站在花园里,赵赵就说:“今年是一个冷春,天气暖的晚,花开的也晚。”
我“恩”了一声没接话。
赵赵就继续说:“易峰,你在山西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不得不说你和一字佛可是闯了弥天大祸了,北洪门的长老裕安的长子你们都敢杀,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
我笑着说:“你们女人聊天就是这样,跳跃性太强,我总是跟不上,前一秒还是今年时节的冷暖,下一秒就扯到我身上来了。”
关于我们得罪北洪门的事儿,我不想过多的提起,说的的多了,反而觉得自己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