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大眼驴自己从腰间掏出手枪与二十多人对峙,模样滑稽的可笑,而他身后的兄弟们却都举着片刀瞪着眼珠,一副不肯示弱的模样。
莫子涵站起身,那大眼驴却忽然眼珠一动冲向了莫子涵,嘴里叫嚣道,“老子今天就先收拾了你,你们谁敢动!”
眼看着他已经冲到莫子涵的身前,莫军宝大喊道,“小心!”
却见莫子涵已经飞出一脚,闪电般地踢向大眼驴手腕,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转瞬间就将枪支踢飞出去,而她整个人也身形闪动,单手扣住男人手腕,抬脚踹向他的后膝!
咔嚓一声裂响,大眼驴哀嚎着单膝跪地,手腕还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莫子涵扣在手里。
“还不动手。”莫子涵眯着眼睛冷哼一声,手腕一甩,大眼驴顿时倒在地面。
砰!领头的开枪射向大眼驴头部,距离不远,一枪爆头。
接下来,仓库里就是一场惨烈的厮杀,不,应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有人惊恐之余企图从后门逃跑,不过仍旧被子弹射穿了身体,徒劳地倒在地面。
片刻功夫,地上就多了十几具尸体,王虎和莫军宝的胃里都是一阵翻腾。
“哇!”莫军宝翻身呕吐,除了酸水外,连同一包包带着黄色粘液的物体呕到了地面。
莫子涵没有去看。好在孙清那名属下再次传回消息,原来他是跟丢了,后被大眼驴的人缠住才没能传回消息,好不容易脱身将消息传回去时,莫子涵正跟孙清在酒店内谈事。
得到消息后的莫子涵当即决定前往东莞,孙清亦是清点人马跟着莫子涵连夜动身。巧就巧在孙清的人手在附近抓到了大眼驴安排在外的手下,这才得知莫军宝等人被困在里面。
安排人马清理战场,手下人将莫军宝和王虎送上车子先行带回广州,随后莫子涵才上车回程。
车子开出百米外时,身后忽然火光冲天,一朵朵蘑菇云冲上云霄,在漆黑的夜空下绽放绚丽的色泽。
莫子涵没有回头,而是拿起电话通知孙清,近期加紧戒备。
大眼驴是严门下面的兄弟,在地面专吃毒品行当,手底下还管着三家赌场,在某些层面内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莫子涵如果不杀他,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借着严门的威风继续狐假虎威甚至给贾氏带来不断的小麻烦很没有必要。
而杀了他,也不过是跟已经不能两立的严门正面开战而已,何况大眼驴死了,就意味着他原来的场子需得有人接管,一定程度上更加吸引那些底层头头的目光。
莫子涵已经打电话给沈笑,令他带着闲在东市的千名退伍军分批赶往广州。
与严门的冲突不可避免,若说如此,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罢。
数量轿车列队疾驰,在国道之上风驰电掣。
第二天一大早,莫子涵跟早早来到酒店的孙清一道用了早餐。
“你父亲肚子里的毒品都已经排出来了,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无碍。”孙清微笑说道。
莫子涵笑着点了点头,“这事让您老费心了。”
“应该的。”孙清摇了摇头,随后他迟疑的看向莫子涵。
“有什么话,您老就直说吧。”经过昨夜到孙清家里造访,莫子涵忽然觉得跟孙清亲近了许多,起码这老者在她印象中已经大为改观,不再需要向以前那般遮遮掩掩,玩那些权欲诱惑的路子。
孙清看着莫子涵,微微一叹,“当家的,我想了一晚也实在是想不通,这莫先生怎么……”
莫子涵见他欲言又止,顿时笑道,“您老是想问,我现在的身家,父亲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样子?”
孙清尴尬一笑。
莫子涵缓缓摇头,“我家里的情况说来有些复杂,不过这对于我父亲来说未必是个坏事。”
孙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也不再深问。
吃过饭,莫子涵便去探望莫军宝,此刻莫军宝正住在贾氏的员工楼内。毕竟他现在这个样子需要医治才行,贾氏有自己的医生,也就不需要将莫军宝送到医院,何况送去医院平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车子停在一栋老式筒子楼下,据孙清说,这一整栋楼都是贾氏老职工所居。
每一层都有一条狭窄的长廊,一户户门紧紧相连,每一户约有十几二十个平方米大,是给老员工们分配的房子。过去无数个年月里,不少人都在这样的单位分房里成家结婚,过着每早每晚锅碗瓢盆叮当乱响的日子。
------题外话------
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