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冷笑道:“我听不明白你这话,我只知道,是你在太夫人面前承认此事的,怎么,如今又想反口?”接着又笑,“反口又有什么用,如今你已是张家妇,还是收起你心中的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吧!”
映雪气得直发抖,停下脚步,冷笑道:“是你心中有见不得人的心思吧。你以为你将我踩下去,你就能达成心愿了吗?侯爷可曾正眼看你一眼,你终究不过是和我一般的命运罢了!你少得意!”
此话正说中红杏的心事,红杏脸一白,扬手又想打她,映雪眼明手快抓住她的手腕,“你在这里打我,你就不怕待会夫人问起来,我会说出让你下不了台的话?”
红杏冷笑,“你去说啊,也让大家看看你那点心思,让你家相公也看看你的心思!”
此话有些威慑力,映雪就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怕她那张嘴说出些不入耳的话,才一直隐忍着她,如今夫君和张家人都还算对她好,要是这些胡话传到他们的耳里,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想到这,映雪一把推开她,冷哼一声,径直走了进去。
红杏见映雪怕了自己,不禁朝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又得意地笑了笑。跟着也走了进去。
刚进院子,就见一个小丫鬟迎了上来,“红杏姐姐,夫人醒了,正到处找你了!”
红杏连忙进了里屋,却见蒋若男刚起身,正在连翘的服侍下穿衣。
蒋若男见到她,随口问了句:“一大早上哪了?”
红杏地低下头答道:“见夫人没起身,便出去走了走。”说着转身收拾屋里的水。
可是看到屏风后看似完全没动过的水和布巾后,不禁微微一愣。
蒋若男和靳绍康虽然从未行过房,可是身边的丫鬟们并不知道,所以每晚在他们睡之前都会送上水和干净的布巾,前两次,靳绍康注意了一下,故意弄脏了水和布巾,可是昨晚,靳绍康忽略了这些,而蒋若男对这些又是一窍不通,所以水和布巾还是原来的样子。
红杏仔细看了看,心想,难道昨晚侯爷没有……看来侯爷真的不喜欢小姐,一月两次都不愿意碰她。
这样下去,要是于姨娘肯定会先生下庶长子,这以后的情形还真是说不准……
她忽然又摇摇头,心中矛盾的要命,她怎么又想这些了,难道她真的要背叛小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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