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文脸上不禁露出惊喜之色,连忙蹲下身子,伸手抚摸丑丫头的脑袋。
“丑丫头,你一直在等我吗?”
“汪汪!”
丑丫头又叫了两声。
杨守文不懂狗语,也不明白它在说什么。
可他知道,丑丫头对他没有敌意,否则就不会在晌午咬断那胡人的手腕,更不会在这里等着他,一直等到现在。
夕阳,正西沉。
斜阳余晖照在寨门前,照在杨守文和丑丫头的身上。
杨守文站起来,笑着说道:“走吧,以后你和你的孩子,就跟着我吧。
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一家人挨饿……好了,咱们先回客栈,给你洗个澡再说。”
他迈步向前走,丑丫头跟在他的身后。
夕阳斜照,把杨守文和丑丫头的影子拉的老长。
他们向集市方向行去,隐隐约约就听到丑丫头的叫声,更伴随着那几只小狗的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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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天已经黑了。
杨守文没有去大帐篷,而是带着丑丫头一家,径自来到了自家的小帐篷门前。
帐篷里,杨承烈坐在榻床上,捧着一卷春秋,在油灯下品读。
看到杨守文进来,他哼了一声,没有理睬杨守文,目光再次落在手里的《春秋》上。
杨守文让丑丫头一家在门口等着,进了帐篷之后,便坐在杨承烈的对面。
杨承烈依旧没有理睬杨守文,也让杨守文有些心慌。
老爹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他,不许惹是生非,结果他还是惹了祸事,更被关进了衙门。
嘴巴张了张,杨守文眼珠子一转,突然道:“阿爹,你书拿倒了?”
“啊?”
杨承烈一怔,连忙看去,却发现书并没有拿倒。
不过,他刚才的确是没有把心思放在书上,满脑子想着,该怎么收拾杨守文,让他长点记性。只是被杨守文这么一诈,杨承烈也就不好再继续拿捏架子,只好脸一沉,“哼!”
“阿爹,我错了。”